可五皇瞧着人，神却在半醒半醉间变换，他看着前人，又像是在借着她看着别人，琉璃姬却已经承受不得，她质特殊，平日里虽然笑语盈盈，可里冷封心，然而一旦她愿意动，若不与人交，便只能由着毒噬骨不得解脱。

        那年五皇用玉印将她包，众人叹着五皇的千金搏人一笑，惋惜着琉璃姬这般仙姿成了他人之，自己今后再也无福消受，好奇揣测着两人之后的销魂，只有琉璃姬心无旁骛地拨着琵琶，在她里，今日她是谁的人，今后她又是谁的人，她并不在意，她只需要一个，或者一群男人暂时依靠就好。

        “殿……”

粉花纹，角更是一片诱人的樱粉。

        琉璃姬不由得暗自揣测，五皇每一次意乱迷时中呢喃“师父”是谁，又是个什么样的人竟令他这般魂牵梦绕。

        然而那天夜里五皇的反应却令她始料未及，以琉璃姬的了解，男人们最是喜女的反应，她们反应的越是激烈，表越是媚，他们便越是兴奋。

        猛地从回忆里醒过神来，琉璃姬没曾想自己竟在这个时候胡思乱想，此时五皇也已经兴致至，他猛地抱紧了琉璃姬，琉璃姬瞧着五皇还蒙着醉意的双，乌珠般的一对双垂睫，等她再抬起时便又是风万种。

        可五皇却命她不许说话，又用纱巾蒙住了她的，琉璃姬原以为这是天潢贵胄的特殊好，然而到了最后却听见五皇冲着自己叫了一声“师父”。

        镜中的人鬓边生莲般的轻薄鲛翼，琉璃姬伸手抚上鲛翼，又连忙散发髻将其遮挡，拿起银梳梳着发，等到再一次将发髻挽起，琉璃姬上脸上的异样也已经消失不见。

        没成想竟引到一位皇的青睐，说实在，她其实有一意外，可琉璃姬随即更加兴致昂扬，毕竟在她看来，这世间男可没有人能够抵挡得住自己。

        取过桌上的酒，五皇扶着琉璃姬喂了半樽，还不等她咽，便俯将其深深吻住。

        最开始琉璃姬还有些愠怒，毕竟这可是一次有男人这般无视自己，可时间久了，她竟被五皇中那般炽的意给勾起了好奇心，再加上自己如今已经是五皇的人，便心甘愿地当起这“替”来。

        此时外面等着的小丫鬟听见里面动静轻了，便小心推了门来，琉璃姬侧坐在地毯上，让她不要吵到五皇，又招招手让她来到自己边坐。

        原以为这位皇殿也会成为自己的裙之臣，然而五皇虽将她买，又予她奇珍异宝，与她交颈好，可他却从来没有认认真真地看过琉璃姬。

        “殿，您疼疼我……”琉璃姬双手捧住五皇的脸颊，主动起索吻。

        每一次，几乎是每一次，五皇虽看着她，可永远是借着她看着另一个人。

        而到这时，琉璃姬的目光依旧落在镜中，镜中的人仙姿玉貌，不落凡尘，无论哪个男人见了都会不由自主地之如宝，琉璃姬最是自傲于自己的容貌，也正是如此，她这才主动来到碧阁。

        琉璃姬双手抓着手绢挡在前，紧簇着眉，可怜兮兮地抗议着五皇刚才对自己的举动。

        一直到书案上的明烛燃了半截，这场乐才到了终末，琉璃姬拿过薄被替边的梦中人避寒，自己随意披了件薄如蝉翼的轻纱，赤足走到妆台前梳妆。

        酒是存了十年的佳酿，千金一樽，此刻却随着两人的唇交缠淌，琉璃姬环着五皇的肩，手法娴熟地替他褪衣裳。

        “师父……”

        一声轻叹在耳旁响起，琉璃姬的动作随之一顿，神在这一瞬间清明，她的手指落在五皇上，一时竟忘了承相迎。

        “别说话。”五皇却伸手一把捂住琉璃姬的嘴，止住了她的声音，又继续低去，许是琉璃姬哭得实在可怜，五皇这才停了动作，上好的胭脂粉被泪打湿，淡淡地晕在脸颊上，琉璃姬角的细碎鳞片失去了遮挡，在烛火珠光粼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