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一举拿，一两年也不算长。”

        原以为能从当初随着秦夫人她们同去的婢女中问什么，谁知她们皆被留在殿外等候，最后也只见到秦夫人来，论知晓的况还没有没有秦夫人多。

        “怎么说？”

        “昨天平妈妈在家照顾小殊，陪夫人小的都是谁？等我回来后带她们过来，我有事要问。”

        “开个玩笑嘛，”李灿云嘿嘿一笑，“淑公主瞧你有心，赵家小对你有意，你无论选了哪位，在其他人看来都是在站边。”

        “此番只是前去查探一番，不然谁敢直言说有把握。”

        “说起来什么时候休假，我记得你临湖老家送信来你成亲了。”

        “消息这么灵通，真闲得无聊自己去找事。”

        李灿云不置可否，抿了一茶，这两年大理寺供应的茶叶可是越来越了，他一个一向味清淡惯了的人，实在不适应这个味。

        之前明希公主惊了颜衿的，同时惹到了颜家和宋家，从莲妃获罪此事来看，宋家并未打算就此原谅，那颜家无论怎么说也得服个，给陛娘娘一个台阶。

        “来不来是他的事，我只是看他难得对这些兴趣，平日里各家盯着你们盯得紧，我私来求你，不如直接求了陛，光明正大的来，免得被人多生揣测。”

        秦夫人的话也有几分理，颜淮觉得虽然是明希公主纵跋扈在先，但以宋玟那时的态度倒像是先看他们颜家的打算，莲妃此事，倒像是还有他人在其中推波助澜。

        “谨玉、谨玉！”

        “是。”

        “你刚才在说什么？”

        “既以拿楠煌州，趁打铁，收回靖州自然也刻不容缓，”颜淮笑了笑，“可听宋将军的意思，要拿靖州还得再些准备，算来也要一两年时间。”

        “公主金枝玉叶，我一个人，哪里敢肖想。”

        “颜家并不想牵扯这些事里。”

“以防万一，还是记着把药也加上。”

        “靖州前有一小郡，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若是能从北夷手中拿，后续粮草辎重支援等大分问题，也能帮着解决。”

        “他们这么盯也不多派人来，前段时间差被忙晕过去。”李灿云愤愤不平地瞥了瞥嘴，宋家小那事他们查了整整一年，结果还没休息多久就是三皇遇刺，还没消停多少又是李尚书的案，上面查得紧，累得他们面跑断。

        “你真是，”李灿云摇了摇，“我是说你运气好，毕竟这几日朝堂上不太平，一群人又打着汉王名义闹事。此时正巧遇上靖州，想必你也在征名单里，去避避也不是坏事。”

        ――“宋家事一向两顾，没想到这次即使是妃也不忌惮。”

        而秦夫人中前去面见皇后，也只为了明希公主与莲妃一事，从她中得知莲妃获罪被赐死，明希公主被接到皇后边教养。

        “那你们此去是要什么？”

        “我听你在朝堂上向陛求旨，允许你弟弟拜访大理寺，说实在的，我还意外。”

        “明人都瞧得来淑公主对你的心思，她自己也没有藏着掖着，陛本来之前就赏了一次，这回又忽然要加赏，说白了不就是想着你都看到了，若你主动提来，就顺推舟允了这门亲事。”

        “有把握吗？”

        边人将他从沉思里拉回，抬便见同乡好友，名唤李灿云的正瞧着自己：“怎么说着说着话神了？”

        “这要认真说起来，你还真的有资格。”

        “我知我知，你都说了好多次了，只不过没想到你会求这个，你是想让你弟弟来大理寺？”

        对面廊案里，颜明正被一群人围在当中，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地说着桌上卷宗，这段时间他们总是得了闲，见大理寺忽然来了个孩，还是之前印象极深的“好苗”，谁也不想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