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夫人从宁国公府回来了，有事找您，又怕您累了耍小自己先跑回院休息，就让我在这里等着。”

颜衿死死抓住他的手。

        “我哪有耍什么小，”听得平妈妈这么说，颜衿小脸染了一阵嫣红，抓了平妈妈衣袖嗔，却又想起颜淮还在此，忙收了神拉着平妈妈往里走，“既然母亲找我，那咱们快走吧。”

        “衿娘。”

        颜衿全程挣扎着到如今已经近乎脱力，但还是撑着坐起，背对着颜淮用手绢拭去唇上沾染着的血迹，但瞧了一手绢，又觉得上面的血迹碍，立随手丢在一旁。

        “母亲要将施弟和儿他们，以及两位姨娘接京来。”颜衿故意装没听到他唤自己，背过开，“母亲说他们虽然还小，科考嫁娶也该早早开始留意，更何况以往都是养在边，不过是因为突生变故才耽搁了。如今都安顿好，留在老家不如接京来。”

        “平妈妈您先带锦娘去，我换衣服就来拜见母亲。”颜淮朝平妈妈略微了，先行一步往自己院行去，颜衿站在台阶上偏瞧了一，他的背上被划了些许墨痕，想是之前她挣扎时留。

        “淮儿回来了？”

        “我瞧你神着呢。”颜衿蹲笑嘻嘻地了颜殊的小脸，牵着他往屋走，秦夫人此时正放一份帖，瞧着颜衿来了笑：“今日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还想着要多耽搁一会儿。”

        平妈妈瞧见颜衿来正打算迎上去，瞧见随后跟上的颜淮时颇有些惊诧：“小将军您怎么回来了？”

        颜淮顺势拾起手绢去嘴角的血迹，柔的布料过咬痕带来轻微的刺痛，可他并不在意这些，之前见颜衿毫不犹豫地丢开，想必还给她也是相同的结局。

        “如今颜府都是你事，就连人……就连各服侍的人都是你亲自指派，母亲哪里还得了主。”

        颜淮想要抓住颜衿的手，却被她一把打开，颜衿转过来恨恨地瞪着他，从齿间挤三个字来：“别碰我。”

        “叫我哥哥。”

        木檀在外瞧着临近城门，伸手在车厢外上敲了敲，颜淮听见声音，便知不可再纠缠，依依不舍地松了，颜衿抓住这一空隙又是回敬地一咬，随即一把将他从上推开。

        “大将军嫌我碍事，让我回来歇着了。”颜淮说着先一步车，转抬手握住颜衿的手腕，颜衿见平妈妈在此，颜淮也不敢直接有所动作，着扶着他了车，随即不易察觉地甩开颜淮的手快步走到平妈妈边：“你急着叫我是了什么事？”

        “小！”正说着车早已了颜府，刚在府中停定便听见平妈妈的声音，颜衿看了一颜淮，起先行了车厢。

        “小将军您……”

        行到院门，便听见里面闹哄哄地传来小孩的声音，不用想也知是颜殊在闹，这不颜衿刚踏院门，锦缎裹着的小娃娃迈着小一脑冲过来：“你怎么才回来，怀儿都玩累了。”

        将手绢收怀中的同时车恰好驶城，一时间外面人声鼎沸，驶了许久，颜淮才听得颜衿颤声：“如今回家去，还望兄长自重。”

        “走吧，先去见母亲。”收回目光，颜衿忙挽了平妈妈的手，拉着她朝秦夫人院里行去。

        “这些事全由母亲主便可。”

        “回夫人，小将军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