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傀影脸上的微笑终于变得明显了一些。
哪怕不能让他像其他员一样,
集
生活,但至少要让他
罗德岛。
我甚至不知自己是谁。
但有关B-0
可傀影的目光却在一瞬间被复杂的绪填满,他望着我,若有所思。
而我的“前摇”结束后,才是真正想要吐的心声:“可你至少还有许多回忆和过往可以去回味,哪怕痛苦居多,却也好过我,这种脑中一片空白的
觉。”
我第一次发邀请时,傀影明显有所顾虑,但他顾虑的并不是
别问题,而是:“博士,矿石病对你的
真的没有任何影响吗?”
我笑笑:“你那么经常跟在我边,难
还没法确认这一
吗?”
在我这里得到了确定的答案后,傀影答应了这个邀请。但他似乎依然并不习惯以普通的形态和其他员一样正常在罗德岛
行动,他并没有和我一同前往B-007号浴室。
但无论代号怎么改变,他都并没有抛弃曾经的自己。尽那些痛苦地过往并不好面对,但他却依然选择了接受,而非抛弃。
我倒是不想对傀影说一些“把这里当家,把大家都当
家人”之类的肉麻话,相比之
,我更想要采取一些实际行动。
正巧,在整个罗德岛,与他接
最多的人就是我。我也从最初完全
觉不到他什么时候回突然
现在我周围,渐渐变得能
受到他的存在,至于这种
觉究竟是气场、能量还是什么其他的,我倒是说不清。
但我正好借着和傀影接最多的便利,对他发
了一些邀请,比如,一起用餐,一起看电影,一起沐浴。
傀影微微皱起眉个略显窘迫的笑:“可为了博士的
考虑,不得不谨慎一些。”
这种痛苦,我甚至不知该如何形容。
我笑着拍了拍傀影的肩:“总之,现在我们算是真正相互托付信任的伙伴了。”
他依然是卢西恩。
但我也只对傀影说了这么一句而已,然后便笑笑,没再多说什么。
尽我也不知
这究竟是什么缘故,但我私
里已经
行了无数次的试验,这件事也早就已经无比确定。
但如果有办法,谁会想要有关过去的一切是一片空白?谁会甘愿连自己是谁都不知?
或许大家都有着“不得已的苦衷”而塑造的“不得已的”,
于对
员们的关心,我们会尝试着了解这其中的缘由,可我也知
,很多的时候,
员们需要的只是共
,却并非“同
”,更不需要可怜。
这片大地,造就了太多的苦难,也孕育了太多像卢西恩这样悲惨、破碎却的人。
“嗯,但愿如此。”傀影的嘴角似乎提起了一个相当小的弧度,姑且算是个微笑吧。
但我看得来,傀影并不是那个意思。或许,一个代号代表着一个阶段的他,比如,“猩红血钻”代表的是在猩红剧团中担任主角的那个他,而“傀影”则代表着离开猩红剧团之后化作“影
”的那个他。
可能会勾起那些并不愉快的过往。
邀请沐浴当然也并不是在我的房间里,而是一起前往B-007号浴室,正好这里的药浴对控制矿石病很有帮助。
“放心吧,我不会染矿石病。”
可为了不显得那么矫,我很少对人抱怨这事,也很少提起。
我也将傀影的主动开,视为他对我真正托付信任的开始。
如果他给自己取代号时,带着想要将原本的自己和曾经的过往统统抛弃的意思,那么自然就不该再称呼他的名字才是更加尊重他的选择。
平常的傀影总是一副冷的模样,几乎没什么表
,可一旦
表演状态,他却会完全变成另一幅模样,简直像是彻底变了个人,甚至演多少台戏就能变多少个人。舞台和戏剧的力量,的确神奇,也让我看到了很多个“傀影”。
“傀影,我知,你并不需要他人的同
和怜悯,我也并没有什么立场去同
你,只是听到这样的故事,依然会让人禁不住悲伤难过,却也庆幸、喜悦,毕竟,一切都已经走过了,今后的一切,都会比从前更好。”
而面对傀影的主动开,我也会忍不住溢
一些吐
真心的想法。但在真正吐
真心之前,我也总忍不住说
带着些许“安
”
质的话来作为“前摇”:
失忆的觉,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难受,但我的大脑之中又并不是一片空
的
觉,而是仿佛有很多思绪残渣在无序的随意飘
着,我能隐约
受到,却没法抓住那些残渣,更没法将它们拼凑成可以读取的信息和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