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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热门小说网 > 枕边童话(骨科 兄妹) > 8.伤疤(h)

8.伤疤(h)

        “阿兄在这里,别怕,别担心。”

        “不要。”

        陈洐之突然翻,他望着她泛红的尾,动着咽涌到尖的话。

~饶了我吧、呜呜、小芊、嗯嗯啊、要被死了”

        “别哭,别哭。”

        一滴清泪划过脸庞,他的指尖划过她湿角,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十年风霜后的释然。

        窗外的月光漫过床弹盒,弹刻着的军号在阴影里若隐若现。十年前的深夜,少年把时,指尖划过妹妹熟睡的侧脸;十年后的今夜,男人把自己的伤疤展现在她前,任由那双曾替他过药酒的手,抚过每一岁月的印记。有些东西从未归原主,因为从一开始,他们就把彼此的灵魂,刻了对方的骨血里。

        陈洐之的脊背在她掌心骤然绷紧,像是条件反般想翻避开,但她的膝盖早已抵在他弯,指尖顺着疤痕向上游走,直到到右肩那片蛛网般的痕。

        “还想再来?”

        “对不起,小芊,当年的我一走为快,这些年,哥真的,对不起你。”

        那是军工厂爆炸时溅落的铁的,他的属曾在庆功宴上半醉着说,陈长官是咬着牙把整块烧烂的布料从肤上撕来,连军医都惊叹这男人神经末梢是不是长在别人上。

        原来鸟儿真的注定是要飞的。

        “小芊,小芊,小芊……”

        两人息着,这场事终是完成了最后的交接。

        “这个,什么时候的?”

        “呜啊、啊、阿兄、讨厌、不要啊~不要欺负人家了、呃呜……”

        她从不惧任何赏罚打骂,为人世之需圆,现在的她早已今非昔比,但此刻陈芊芊望着他的双眸,突然发现那些她以为被硝烟浸透的岁月,原来每分每秒都浸着彼此的血与念。

        十年前在边境第一次中枪时,他躺在泥地里数弹孔,想的是妹妹床那盏永远亮着的夜灯;去年在雨林被藤蔓划伤脊背时,他盯着伤的血珠,突然想起她替他药酒时指尖的温度。这些年他把自己泡在消毒和硝烟里,以为能冲淡记忆里的山茶花香,却在今夜被她一句“归原主”打得溃不成军。

        “呼……哈啊……”

        她像个孩一样扑陈洐之怀里无声哭泣,她以为只要有足够的权利就能纵一切,她以为只要打好一切,阿兄就不会受那些罪,她以为这些年,只有她在泥潭挣扎,于是怨憎周围的一切。

        “你明明不用这么拼命,我……”

        “我怕自己一松懈,就会发疯似的想——”他突然闭上,睫蝶翼般的阴影,“想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替我数日历,是不是在替我受那些本该落在我上的鞭打。”

        “那老实,给你倒杯喝。”

        “阿兄不疼,别担心。”

        “小芊不是说我怎么都可以吗,反悔也来不及了。”

        “这……”她的拇指碾过尾椎骨上方的棱状疤痕,突然想起八岁那年,陈隋的手杖砸在他后颈时,她被护在他后不敢声,那时他才十七岁,用挡住所有砸来的烟灰缸碎片。

        “当年你离开的那晚,我该挽留的。”

        他起的一瞬间,满背的伤疤暴在陈芊芊视野里,她拽住了他,颤抖着抚摸一疤痕,指尖停在一蜿蜒的疤痕末端,那是从肩胛骨延伸至腰窝的伤,像条褪的银蛇盘在肤上。

        陈洐之又了几十,直到有隐隐要的迹象,他这才加快速度,每一次鸡巴都狠狠的碾上肉,陈芊芊几乎要被他去,床开始吱呀吱呀摇晃,一只玉手颤颤悠悠抚上他染上的脸庞,他听见她说:

        陈洐之不断重复着,关打开,他吻上了陈芊芊的唇,二人亲吻着,难舍难分,鸡巴的陈芊芊呜咽一声,紧紧抱住他。

        她话未说完,陈洐之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在自己左的心,那里有块币大小的平肤,是弹贴着心脏过的奖赏。

        “阿兄,呜、叫我、叫叫我、叫我的名字…”

        一番收拾过后,陈芊芊贴在陈洐之的膛,他低看她,握住了她不老实的手,挑了挑眉。

        十年前他离开时,后颈还只有浅红的抓痕,如今整片脊背布满交错的印记,有的平如旧瓷冰裂,有的却带着突兀的凸起,显然是过的灼痕。

        “的,不碍事。”

        “疼吗?”陈芊芊的唇贴着他后颈的旧抓痕,声音轻得像怕惊飞了什么。

        “我必须这么。”

        我该把你锁在阁楼里,用浸过麻药的布条捆住你的手,让你疼到没法握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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