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唔！”莉娅突然仰起脸冲他大声喊，卢恩立刻捂住她的嘴，“你说过……负责……一……！”断断续续的话还在从指中溢，卢恩收紧手臂，把莉娅紧紧固定在怀中。

        “不过这些我之前觉得理所当然的事，现在看起来就是借。我一直看不上索他们的行为，但今天，我突然发现，我和他们也差不多。”他冷笑了两声，莉娅挣扎着想要反驳，卢恩的手再次抵在她的唇边，“你不用替我辩解，我清楚我了什么。我享受着你的关心和照顾，但给不了你最基本的陪伴。忙不是借，这里每一个人都很忙。莉娅……我们分开吧。”

        她愣住了，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想过。从小在维拉边长大的她，没受过母亲的，到了该恋的年纪，她的生活中充斥着和索相关的一切，却从未尝过心漏拍的滋味。而和卢恩在一起后，除了他最开始的关心，剩的日除了嫉妒就是无穷无尽的等待。

        “和你没关系，莉娅。你很好，真的很好，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原因。”卢恩握住她的手，“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到！草率要了你的第一次，我真的很抱歉。以后想要任何补偿，都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不会逃避。”

        “我不要你的钱！”莉娅摇着打断他。“我就要你，我、我喜……不对，我你，我你，卢恩！”这是她第一次和他这么直白地表达，只是莉娅没想到，她幻想过无数浪漫的场景，却在这样的况说藏在心底的话。

        “？”卢恩轻声重复了一遍，随后苦笑着看向莉娅，“到底什么是，你知吗？”

你，我真的很抱歉。”他收起绪，混着泪的脸颊贴在她的。莉娅摇摇，想说她都理解，但卢恩的手指轻在她微微张开的嘴唇上。“我知我该对你负责，可是一见到西尔，我会控制不住地想起丽娜，把你放到后面。可能丽娜背着索对她很好，西尔对丽娜的，和其他人不一样。再加上我总幻想，如果西尔可以变成正常人，那是不是有一天丽娜也可以正常，所以我……”卢恩说不去了，他收紧手臂，和莉娅一起看向被月光染成银白的大地。

        “我不懂什么是。”卢恩打破了沉默，他把脸埋在她凌乱的发丝间，“小时候我妈妈在我还没懂事时候就离开了，爸爸又常年不知去向。我不喜家里的气氛，经常一个人躲在学校，只有书本可以让我获得一丝安宁。后来，我就遇到了丽娜。”

        怀里的瞬间僵住，莉娅刚变的心，突然疼得让她不上气。她不敢相信地扭看他，想确认他是不是在逗她。但卢恩认真的表，平静的睛，让她意识到一切似乎无法挽回了。她捂着嘴摇，努力钻他的怀里，他一手扶着树，一手轻拍她的后背。

        “我就想要你……”莉娅苦苦哀求着，但卢恩决地摇摇，“听话，你清楚我心里装的是谁，这样对你不公平。你很好，会遇到真正值得你用心对待的人。我一直都在，只是陪伴你的方式换了一种。”

        “我的话还数！只是换一种方式！莉娅，你冷静！”他提了声音，扭动的终于暂时停了来，“先听我解释，不要喊，可以吗？”手松开前，他轻声和她确认，直到莉娅，卢恩才缓缓挪开的手掌。

        “你有什么事，还可以随时来找我。不要怕打扰我，即便我在西尔的房间也没问题。需要钱，随时和我说，等次去城里，我会给你办张银行卡……”

        当天晚上，卢恩不顾莉娅的阻拦，拿着不多的行李，搬了西尔的房间。他给自己在墙角安置了一张小床，莉娅在监控前，手指不停摸着冰冷屏幕上的人影，泪控制不住地涌。

        他抬起，泪滴落到莉娅的，卢恩鼻继续说，“对于丽娜，我也说不清是不是。可能更多地是于自责吧？当时自己想得太简单，凭着一腔血就带她和妮可逃来。让她跟着我遭了很多的罪，后来又因为我的莽撞，被索……狠狠折磨过。但她从来没怪过我，再疼都忍着，我让她咬我、掐我，她每一次都拒绝……”卢恩说不去了，两个人在老宅中的经历，在脑海中像过电影一样闪现。

        莉娅扭，着他不停溢的泪，嘴里轻声重复着“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