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芷再喝一大壓壓驚：「這麼誇張的事，球隊其他人知嗎？」

        江芷把她的空杯補滿：「但……？」

        江芷湊過去，睛亮得像打了燈：「那妳呢？妳也要接這個傳統嗎？」

        「我剛剛看學姊愛的時候，整個人都快炸了。她的技巧，她的神、姿態……都讓我瘋狂。」

        她瞪著江芷：「現在多了妳，所以妳要是說去，就等死吧。」

        江芷睜大看著她，整整三秒沒眨：「妳說什麼？」

        夏沐搖頭：「妳也知，我剛被劈，現在完全不想碰男人……」

        「妳敢說妳不想？」江芷笑得更開：「剛剛濕到快滴來了吧？」

        江芷躲開，笑得整個人要倒去：「好了好了，我不亂講了。那妳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

        「什麼程度？」

        夏沐沒說話，只是一氣把酒喝光。

當晚，經理要選一個球員上床。」

        江芷壞笑：「我啊，當然站妳這邊。妳要是真的接了，能不能分我一次？」

        夏沐喝乾杯中最後一酒，放酒杯：「我還沒決定。」

        夏沐點點頭。

        江芷看著她，輕輕點頭：「所以，妳是想，但還沒決定要不要開始？」

        江芷摟住她：「那我建議妳接。」

        夏沐瞪她：「妳到底是哪一邊的？」

        江芷也跟著抿一，補上一句：「妳們球隊顏值是全國第一，每個正選都是帥哥。能跟他們上床，本是賺爛。」

        「妳沒聽錯，就是妳想的那個意思。」

        江芷咬著唇忍笑，舉手比了個拉鍊封：「我嘴巴比妳面還緊，放心啦。」

        夏沐抿唇，慢慢抬起，臉上的紅未退，神卻是認真的。

        夏沐又喝了一：「但我慾很強，以前跟那個混帳交往時就一直求不滿，更別說現在……」

        夏沐沒回答，只是輕推了她肩膀一：「妳真的很變態。」

        夏沐緩緩說：「我現在唯一確定的是——我想知，如果換成是我，能不能到那個程度。」

        夏沐繼續低聲說：「今天林深拿了第二，徐涵挑中了他。」

        夏沐看著她，裡閃著光:「成為主導的人。讓他們全都求著我，哀求我——選他們。」

        「沒決定？」江芷挑眉：「我看妳現在的樣，很有覺吧？」

        夏沐抓起桌上的抱枕砸她：「閉嘴。」

        夏沐翻了個白：「這種時候講這種話，妳是欠打？」

        「應該只有學姊和那晚被挑中的球員知。」

        江芷咕嚥一酒，臉頰瞬間泛紅：「妳是親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