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恶劣极了，膝盖重重地在花上碾过。

        这件空教室里只剩了他们二人。

        李砚低与她对视，深深地望她的底。他动了动被攥住的指，想要来。那女孩却攥得更紧，她直起贴近，好像没有意识到前的男孩已经起了反应。

        “我不喜这个，换回去。”

注意力。

        李砚低笑一声，弯腰凑近了她的耳朵，“你是我的仆人，是我的，我想什么，就能什么。”

        “既不主动跟在我后，又要反抗我的命令。”他的右手解开女孩的制服外套和里面的衬衣纽扣，一路从小腹摸上去。修长的手指隔着蓝的罩用力住藏在面的小巧的。

        男孩的指被女孩攥在手心里，她似乎有些紧张，薄薄的汗将那指濡湿。但她好像对此无知无觉，仍专注地看着他，漆黑的瞳仁像要将人去。

        “唔......”

        明明是同龄人，但他专横极了，语气里都是命令。

        李砚双手环抱着，像一个无所谓的看客：

        她试图好好说话，“我不喜原来的样，太死板了，现在这样难不好看吗？”

        她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求着，小小的嘴巴开开合合。

        他的手臂环在女孩后腰上，用力一揽，他们二人就紧密地贴在了一起。

        那人又伸手揪了揪那几缕发，“我在问你话。”他的语气沉沉的。

        尹静心中有些烦躁，但她知前的这个男孩就是有能命令她的权利。在李砚的中，她跟刚刚离开的那群人没什么分别，充其量就是级跟班而已。

        他手指，突然后退了一步，那种恶劣的、饶有兴致的笑容又现在他的俊脸上。

        “发，是怎么回事？”尹静没有注意到他的靠近，直到灼的呼打在她的额前。

        “不然，在这里纹上‘李砚的小’几个字，怎么样？”

        他的手绕到背后解开了罩，指伸松垮的罩里，在圆饱满的上画圈。

        “尹静，你最好将这句话牢牢地记在心上。”

        尹静又握住那只乱动的指，垂着，可怜兮兮地摇了摇。以李砚的恶劣程度，若是不让他打消这个念，他真的可能说到到。

        “为什么，你最近总是这么不听话。”

        突然间，男孩的右用力一，制地分开了她紧闭的双。隔着校服轻薄的面料，他的膝盖紧紧地贴在女孩穿着的。

        “啊......好痛！”女孩发惊叫，小手抓住作乱的大手妄图制止。

        李砚皱了皱眉，连最后一丝耐心也消失殆尽，“既然你连最起码的诚心都没有，那就什么选择都别了。”他瞥了一那些所谓的跟班们，立刻就有机灵的男生走上前来，像是好兄弟那样勾住不断求饶的男孩的肩膀，迫地将他拎了去。

        “那就拿你的诚意来。”

        “求你了，我很喜现在这样。”

        “想换个发型。”她敷衍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