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床上个厕所,愣是被他势的又抱
了怀里。
她真是要疯掉了。
还是说他对此一无所知?
果然对现在的她来说,还是躺着最为舒服。
第一次有概率会血。
毕竟还是第一次嘛……之后习惯了就好了。
她的?还是他的
?
还是说开完荤的男人就会不一样?
她附耳过去听,才依稀辨认他喊的是
两个字。
回到床上的时候纪绥还迷迷糊糊的没睡太醒,她往他怀里一钻,找个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他意识的就抱紧了她。
当然,她也是只是想想,毕竟真的要搞,也得征求纪绥的同意。
虽然是这样说,但她还是勾住了他的脖颈。
大概是太累了,等到重新睁开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简单的哄好自己以后,她冲了厕所准备回去再睡一会儿。
原以为睡过一觉就好了,或者疼痛会减缓也行,结果了床才发现那
的疼从酸胀变成了酸涩,每走一步都在刺激自己神经。
嘴里还喃喃着什么。
不过她并不想计较这种小事,发就重新躺到了床上。
她是个很民主的人,就算自己真的很想也不会制要求对方一定要
自己的来。
睡着了反而有占有了?
古古怪怪的,让虞昭昭忍不住去想上面能有什么痕迹让他心虚成这样。
因为知她是第一次所以害羞了?
白天的时候可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他。
至少这会儿痛的不是自己。
之前醒的时候要么是他已经起床,要不就是虚掩着搂着自己,像这个极尽占有的姿势还是第一次。
好像有些不太一样了。
直到把她放到梳妆台前着
发,他才捡着床单去了浴室。
她懒洋洋的着发尾,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种。
最后还是她柔声哄了他一会儿才让他松开了手。
“先去那边,发湿了。”
“其实……没那么疼了。”
纪绥抱着她还在熟睡,手势的揽着她的腰,脸还埋在她的脖颈里。
但刚刚的时候不就应该会发现吗?毕竟她那连
两节手指都这么难。
况且……不谈现在的疼,昨天其实她后面是舒服的。
也没人告诉她纵过度以后会有这么严重的后遗症呀!
明明在这之前都不愿意喊的,原来睡着以后会比醒着更加诚实是吗?
她坐在桶上痛定思痛,觉得果然自己还是应该去搞4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