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他的话。

        “你不是无所不能吗？拿得氯雷他定片，为何拿不一枚安全套？”

        他的瞳孔颤动了一，望她的底。

        “你保持这习惯多久了？”她问。

        “・・・・・”

        “喝醉了就跑去给我买药？”她轻笑：“这算什么？你的肌肉记忆？”

        “可惜我是个死人。”他突然收紧怀抱，她却抚上他的脸庞：“对旁的人视而不见，却跑去遵守社会上那一套狗屁规则！”

        “小三又如何？”她中泪：“别说你未婚！就是结了婚我也要和你厮守终！”

        “这么多年・・・”泪如断线之珠，她哽咽难言：“我想不到你是如何守一份没有回应的・・・”

        她埋在他肩上痛哭，妆容全花，他的圈也微微泛红。

        “所以我允许。”她抬起，泪模糊中透着定不移：“允许你同时两个女人，三个女人，四个女人・・・”

        “除了你，我没过任何人。”他沙着嗓回她。

        “那就更没有理由不和你长相厮守！”她去够床的纸巾，他手长，抱了她帮她拿过。

        坐的时候，他摸到她光饱满的，手极佳。

        “怎样？”她泪鼻涕。“和你记忆里有差吗？”

        “・・・・・”

        “等我说完，你再慢慢品鉴。”她狂言，毫不谦卑。“即使你跟人家定了婚约，或者你父母曾将你指腹为婚・・・总之，无论哪种理由，无论你女朋友、你老婆的名分是否被人占了，我都要你的人，和你同居，和你！”

        “宝贝，我绝不让你担这恶名。”他笑说。

        “我什么恶名不恶名！”她气愤：“世人中的枷锁，与我何！”

        “你在社会上生存，就得接受社会的条条框框。”

        “那我们就远走飞！”

        “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远的不说，你父母双亲如何割舍？”

        “我父母全都去世了！”

        “舒舒，你不是生来就没有父母。”

        “・・・不讨论这个问题了！”叶舒气急败坏：“我们换个话题！”

        “你说，我洗耳恭听。”他笑，也学她在‘耳’字上加了重音。一面拾起浴袍，披在她上。

        “你刚说条条框框，沈易洲，你也有条条框框。”

        “？”

        “你的原则是，绝不让我的受到哪怕一伤害！”

        “这我承认。”他笑着。

        “但你知不知，我们被这些条条框框残害得有多深！你几次三番为了保护我而陷你自己于危险境地，甚至在床事上，我们也未曾‘亲密接’过！”

        “怎么没有亲密接？我们・・・”

        “两次！你全都带套！还不是超薄！”

        “宝贝・・・”他又是叹气，又是好笑：“何必让你吃药？你质本来就不好・・・”

        “我说什么来着！”叶舒气恼的捶他：“总绕不开我的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