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旋涡

        鼻尖再度碰到阴阜的那刻，周品月屏住呼xi。因为每呼气一次，就要xiru混了荷尔蒙的氧气，让醉意更甚。

        她垂着yan眸张嘴，指尖抹着runye，没怎么铺垫就往甬daokoujin。

        那瞬间，手中的腰腹朝她靠近，mao发和大tuinei侧的nen肉蹭过脸颊。片刻后，有人覆上她的手背，从hou咙里挤chu变了调的呜咽。

        “你真的是一dian都不ti贴……”程牙绯小声抱怨。

        “应该再问你一xia吗？”

        “……不是这个问题。”

        “我第一次去你的家的时候，其实心里很酸呢。”

        “什么？”

        这看看那看看，别墅区，中空挑gao的客厅，装作毫不在意地问：你家多少平米啊？……哦，那ting大的。

        又宽敞，又gan1净的大房zi，还有保姆在厨房里zuodan糕，充满黄油香气。养尊chu1优，十指不沾阳chunshui，有房有车有狗，没有父亲，也不需要烦恼双亲之间的关系，人生最大的挫折，或许就是考试没考好挨骂。即便苦难无法比较，但程牙绯就是过得比很多人容易。

        是介意的，谁会不介意？但是那样gaogao在上的存在，忽然低xiatou看她，还吻她，又让她不知dao如何是好了。就好像得到了一份承诺，承诺将这些完mei的事wu分她一半。她明白，少年时期的自己就是懒，渴望找什么兜底，将对人生负责这件事外包，并称其为恋慕。

        “从来就没ti贴过啊，还恨死你了。”

        “嗯，我知dao，”程牙绯说，“但你不ti贴也没关系。”

        又说这种话。

        周品月不回话了。

        专心zuo现在该zuo的事，she2尖一xiaxiatian舐着阴唇和阴ditou，将michu的yeti来回搅nong。指尖缓缓地贴着neibi，寻找与阴di隔着薄膜的那个dian。她有些不得要领，被伺候的人动qing的声音断断续续，那种不上不xia的燥re好像发烧，鼻尖的re度令血ye上涌，脸颊tang得好难受。

        “这……在这里。”

        touding的声音卡了壳，她gan到埋jin甬dao的手指被握住，然后，程牙绯把自己的手加rujin来，在狭窄的ruan肉之间与她相互缠绕。

        老实说，这个人要是chudao画黄漫那绝对是天才。

        周品月半眯着双yan，gan觉手指被带着摸索，好像是刚学会写字的幼儿。有一回也是这样的――真不想回忆。那是一个午休，就在画板报的时候，程牙绯在shen后突然chu现，吓了她一大tiao。

        “你怎么没回家？”

        “唔……因为好奇？”

        然后，十指相扣，握住她拿着粉笔的脏兮兮的手，nie着她运笔的指尖，在画面的右上角画了一个幼稚的太阳。

        “这样是不是可ai一dian？”

        “……很怪啦。”

        “但是，在太阳xia牵着手散步，很舒服啊。”

        明明你也不是不知dao这个dao理啊。

        “啊、哈啊……”

        找对了地方，呻yin声变得更兴奋了一dian。

        周品月来回用she2面tian过阴唇，抬起yan睛，又后知后觉两人笼罩在一片彻底的漆黑之中。只有声音。但她同样注意到，在里面向上an压时，哼哼的音调会轻微扭曲一xia，嘴巴对着小hezuochuxiyun的动作，便会chu现加重急促的chuan息；上xiatiannong的频率加快时，甬dao也会跟着稍微收缩。

        似乎认为她已经能独当一面，程牙绯退c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