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軟了，嚨乾乾的說不話來。

        我咬著牙不說話，只想撐過這兩分鐘。偏偏主人還故意靠近我耳邊輕聲問：

        主人退後半步，看著我自己把慢慢進體內。剛體的瞬間我忍不住顫了一，體像有些抗拒、卻又默默接受這種深的存在。

        「再補一條規則。」

        「電量我檢查過了，不會斷的。在我邊的時候，它會很乖，穩定、微弱，讓妳能走、能說話、能保持儀態??至少表面上。」

        他抬起一指頭，「第一次妳可以自己回去，當作警告。第二次開始，就要拿在手上求我幫妳回去。」

        他把放在我掌心，我能覺到它微微震了一，像在預演即將發生的羞恥。

        啪的一聲，我的屁被輕輕打了一記，我驚呼一聲，再次低頭，乖乖大聲回答：

        體條件反地往後退了半步，但馬上就被他一手握住巴。他並沒有發怒，只是微微一笑，那神讓人不容拒絕。

        「蹲。」

        「以後再問這種問題，全加倍。」

        罰坐結束後，我乖乖坐回位置，開始一層一層上妝。

        我想說些什麼，卻還是什麼都說不。

        「剛剛面沒幫妳到對吧？別擔心，今天就交給它代勞。」

        他語氣平靜地響起，我反地站起，微顫地再次進空氣椅模式。

        我猛地抬起頭，震驚地看著他。

        我輕輕咬著唇。

        「是，主人！」

        他笑了笑，抬起手輕輕敲了敲項圈上的扣環，像是在提醒我的份。

        「記好了嗎？」

        「濕了嗎？」

        「還有一條——」他低頭貼近我，

        「……是，主人。」

        「不准偷拿來，不准亂處理。如果掉來——」

        我努力想集中神，但體卻越來越熱，坐墊逐漸覺到微微濕意。

        「上廁所，要拍影片給我確認。」

        「但要是妳走太慢、回答慢、頂嘴、不聽話、或者——拒絕喝……」

        「……是，主人。」

        「……是，主人。」

        摩還沒停，主人的手繼續在我背後游移，像是無意地經過側，又順著鎖骨劃過鎖鏈的膚。他的手指在背心薄薄的布料上輕柔打轉，指腹偶爾不經意地掃過乳尖。

        我想跪求他，但我不敢。

        心漏了一拍，指尖還殘留著唇彩的黏，卻只能默默把手伸向裙底。

        主人靠著牆：

        畫完最後一筆唇彩時，主人終於聲：

        他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種讓人動彈不得的壓力。我垂，臉紅得不敢對視，只能更小聲地回答：

        「那就會加強懲罰。我會控制強度，也會記錄次數。」

        「離開我視線的時候，震動會變強。這不是懲罰，是提醒妳：外面危險，不可以離開主人太久。」

        結束後，我坐回位置，努力把剩的妝畫完。卻每次刷上影、描完唇線，體方就更加濕黏，像是每畫一筆就多了一分淫靡。

他像沒事人一樣，蹲到我面前，邊幫我把髮絲別到耳後，邊語氣淡淡補了一句：

        主人轉從行李箱側袋取了一只米的遙控，樣不大。他拿在手裡把玩了幾，然後一邊走近我，一邊說：

        主人伸手拿起來看了一，指腹摩挲了一布料的濕度，嘴角彎起一個不懷好意的弧度。

        「聲音太小，妳這樣我會以為是那顆在回應我。」

        「妳知我剛剛還在想，妳是不是進步了。」他慢慢地說，「結果還是這副欠教訓的德行。」

        「……才剛畫完妝就濕成這樣，妳是真的很期待吧？」

        他站在旁邊不說話，只靜靜看著我將濕濡的布料脫。

        「衣服就這套，不用換了，蠻的。前面是不是說好了？穿這套就不許穿內褲。」

        我低聲回答，內褲被我折好放在桌角。

        畫到第二層修容的時候，我一陣酥麻襲來，意識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