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影裡的我──頭髮亂、臉紅、乳頭、屁在主人的上主動搖動。

        主人的動作頓了一。然後，我聽到他低低地吐一聲冷笑。

        就在主人一次特別深、特別重的頂時，我的體忽然顫了一，小不爭氣地收縮了。

        「這樣才能讓妳記住──現在的樣有多淫蕩。」

        「不准低頭。妳這樣，才像我養的騷。」

        他終於開，帶著一點壓抑的笑，「連自己都會用得這麼起勁。」

        主人從床上站了起來，在我後重新進。這一次，他沒有再壓抑速度。

        我只能無聲地搖頭。

        「妳是不是該送去修一修？」他的聲音沒有怒氣，但就是那種冷淡的語氣，比罵人還難受。

        但主人的手仍穩穩抓著我的肩，像是要我「好好看」。

        我正想停來，他卻忽然往前一推。

        「……飛機杯漏電了？」

碰就泛起一陣刺癢。我只能一邊動著腰，一邊自己，慢慢往上推、往內、住乳頭

        我體向前傾去，雙手自然撐在了窗邊的玻璃上。

        主人坐著不動，只是仰著頭看我，偶爾發一兩聲短促的鼻息聲。他沒說話，他在看。

        我咬著唇，忍著不聲。

        我低著頭，不敢看鏡──

        我只能順從地抬起頭，視線正好與玻璃窗上的倒影對上。

        我羞得差點想閉。

        他的聲音低沉、貼在耳邊，沒有餘地。

        卻被主人從背後伸手，扣住我的肩膀，強地把我往上拉。

        那裡的我──臉紅、髮亂、乳房在猛烈的衝撞晃動不止，也顫抖著勉強撐住。

        整個角度變了，體貼著我背後，力一次比一次猛。我雙手貼著冰冷的玻璃窗，汗和玻璃交織成模糊的痕。

        我體顫抖，有點發軟，只能撐著玻璃，像個壞掉的展示品。

        「抬頭。」

        他卻沒有給我太多餘地，單手撥開我濕透的小，一指探，像是在檢查一個故障的零件。

        「還會夾？……嗯？好像不太靈，真的要修。」

        可他卻偏偏貼在我耳邊笑了，像是欣賞某個表演一樣：

        他慢慢體，手卻仍著我的腰，「是不是壞掉了，嗯？？」

        「啧，騷得跟發熱的蕩婦一樣。」

        灼熱還沒完全退去，但我已經控制不了，自己快不行了。

        「……啊──」我咬著唇，聲音還是忍不住溢來，整個人幾乎跌在玻璃上。

        我開始了，動作也變快，汗珠沿著脖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