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得一震，連忙縮了一脖。他沒有再補第二，只是壓住我後腦勺，往一。

        「啪！」

        我乖乖地承接著這個懲罰般的訓練，唾混著羞恥滴落在間，而小因為內褲沒穿、又剛洗完澡，一陣一陣地癢得像是有什麼在裡面亂竄。

        不知過了多久，開始止不住地來，沿著嘴角滴來，有點、有點熱。我不敢停，只是更努力地著。

        他的手立刻落在我屁上，沒有多餘的責罵，只有短促而清楚的一記掌聲。

        我嚇了一，瞬間僵住。

        但我還是失誤了。

        第二掌聲落來。

        力不重，卻像提醒：「現在，是你該認真表現的時候。」

        我慢慢跪，兩自然分開，空氣穿過那一點點黏熱的縫隙，讓我更不知所措。雙手不知要放哪，只好撐在自己上。

        我立刻重新張開，臉還貼著他，嘴巴還不能停。的癢已經開始往上蔓延，讓我不自覺地微微搖著屁，像是想甩開那種痕癢。

        我重新集中神，張嘴包覆、，頭沿著底往上。不能用牙齒、不能偷懶，只能靠嘴、靠，還要讓他舒服。我的巴越貼越近，整個臉都快埋進去了。

        但我知，我不能主動開。

        「我有說妳可以亂動？」

        小那邊有種不太對勁的癢。

        乾淨之後，主人看了我一，「跪。」

        我抬頭看了他一，他的目光不帶笑意，只淡淡說：「不是說想要？那就自己來。」

        主人的手指才剛在剛才把我撩開的地方輕了一，我整個人像電竄過，意識地顫了顫，結果嘴角一——牙齒不小心蹭到了。

        一開始的舐很慢，尖繞著輪廓轉，像是熟悉又陌生的儀式。我不敢太快，怕撞到牙齒，怕他會生氣。

        不是刺激，而是漸漸升溫，像是有什麼在裡面蠢動。那兩顆膠果然開始發揮作用了。

        啪——

        「……！」

        終於推到一邊時，我幾乎是著氣貼了上去。

        因為我是他的東西，現在還沒輪到我求什麼。

        他沒有伸手，也沒有馬上讓我幫他什麼，只是靠在椅背上，微微低頭看著我，「想要就自己來。」

        主人的語氣冷淡，卻讓我心猛地加速。

        我沒用手，肩膀自然垂，雙手貼在自己膝蓋內側，像是強迫自己維持這個姿勢。主人的氣息沒有改變，像在等我主動。

        也許是角度不對，也許是太心急，牙齒碰到一點點——

        我湊上前，嘴唇輕輕貼上主人布料微微鼓起的位，隔著層薄布了。雖然還沒脫，但我知這就是我今晚的工作。

        「東西還用牙齒？妳是在吃我嗎？」

        可那本沒用，只會讓他看得更清楚。

        主人的手壓住我的後腦，不讓我亂動，但沒有用力，只是讓我沒得選擇。

        屁立刻被打了一。

        「啪！」

        不重，但很響。

        我了氣，緩緩地往前湊近一點。

        我急忙吐一濃重的、連忙繼續，努力讓嘴唇蓋好牙齒，頭也更加小心地轉動著。

        我低頭，俯，尖碰到那濕黏的覺時，臉整個熱起來。但我知——這不是我能選擇要不要的事。

        這不是邀請，是命令。

        然後，我開始覺得怪了。

        我低頭，慢慢地用嘴唇咬住邊緣，一點一點把他內褲的布料推開。沒用牙齒，整個過程只能靠嘴唇和頭，有點吃力，也悄悄沾濕了巴。

        我意識夾了夾，卻立刻想到——不能夾。

        我知他已經舒服了，但他不打算這麼快放過我。

        主人的手還壓在我頭上，但他什麼都沒說，沒誇我、也沒罵我，只是讓我繼續。

        我努力分心，卻越越覺得……想要。

        我試著專心，但癢沒這麼輕易放過我。

晃，「自己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