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想要迎合，但一動他就低聲說：「飛機杯會自己動？還是妳想要罰？」

他只是把我推平，翻，換成了背後式。

        我躲在棉被裡紅著臉，卻不想躲開。他忽然讓我翻過來，說想試看看女上，我跪坐在他上，有點難控制節奏，他卻一臉評估的語氣：「飛機杯也會偷懶？不行啊，用起來這麼舒服的肉體，不能只有漂亮，還要聽話。」

        我呆呆看著他。

        後來他翻，從背後進來。他說：「我喜歡看屁抖的覺。」節奏緩慢但穩定，他一邊動，一邊用掌心拍著我屁，「這麼濕，是不是想勾引誰？還是今天的飛機杯特別想被用？」

        他輕聲說：「裡面不。外面髒就好。」

        然後他了幾張衛生紙，動作不快地幫我拭了體內外留的。那覺像是儀式後的清場，安靜卻讓我羞得幾乎快哭來。

        我聽到他在深呼，那呼聲就在我耳邊。

        我強撐著，臉貼著枕頭，手還勉強撐著，姿勢幾乎僵住。他開始進來，動作不快，但每一都像故意的控制，沒有節奏，沒有規律，反而更讓我無法適應。

        他補了一句：「今晚妳不是在愛，是在服侍我。妳就帶著這個狀態去睡，明早我醒來時，會直接再用妳。」

        他整個人壓來，在最後幾緩慢又深地頂，像是測試我的極限。

        我以為他會進來，但他卻慢慢來，隔了兩秒，明顯刻意地握住自己，在我小腹上方、與巴間了來。熱熱的，黏黏的，每一滴都讓我知——他是故意不留在裡面的。

        我點點頭，慢慢放，體像被乾一樣癱在床上，乳頭還有點痛，裡面有微弱的搐。

        然後他忽然停住，停在最深處，體僵了幾秒，卻沒有繼續。

        等床鋪都被我們的體溫和濕氣浸得一塌糊塗，他突然拉著我起，指著客廳的大落地窗。「去那邊，扶著玻璃，打開一點。」

        我大撐得發抖，才剛移動一，他就伸手住我的乳頭，用力搧了一，「誰准妳放來了？」

        最後他又把我拉回床上，讓我躺來，把雙從外側掰開、舉，用雙手撐住。他坐在我中間，用那種懶懶的語氣說：「這個姿勢很不錯，方便我進，也方便我看妳的表。」

        每當我想稍微換一角度，他就故意加重一力，或者來只在磨蹭，讓我羞恥到顫抖。

        大約二十幾分鐘後，他終於停了。

        我心漏了一拍，那羞辱幾乎讓我忍不住哭來。

        我站在那裡，外面城市的燈光亮得刺，窗戶上映我半的體。他站在我後低聲問：「猜猜樓有沒有人在看妳？」

        我有點軟，卻不敢亂動。他沒真的進來，只是用手輕壓著我，時不時又摸幾，像在觀察自己的收藏品。

        他抬看著我，語氣平穩但不容置疑地說：「不行。」

        「乾淨了，可以放來了。」

        「妳趴著比較好用，這樣我也比較進得去。」他說得很自然，像是在講一件家常事。

        每個詞都像針，刺進我內心那塊一直想被點破的羞恥地帶。我覺得自己不是在愛，而是真的被「使用」。

        那種緩慢又漫無邊際的進持續了好久。我不知時間過了多久，只知開始發麻、汗順著腰來，我連淚都不知是委屈還是被折磨來的。

        我沒得到釋放，但我知自己被留了——不是作為人，而是主人可以「直接使用」的飛機杯。

        我只能咬著唇，一動也不敢動。

        我低聲問：「可以……讓我自己用玩……解決一嗎？」

        我還撐著，還在發抖，體整個空虛著懸在那裡。

        他看著我說：「這麼濕，是不是很想被用爛？飛機杯只要這樣維持著，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只要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