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好像还……开心的……”他底气不足，越说声音越小。

        迪克哭笑不得：“……我确定原版不是这样的。”

        如迪克所愿，他今晚睡在主卧，但我去了客房。

        “……松开，你太了。”我几乎是被醒的，缓冲半天才发现源是该死的迪克·格雷森，他被撵回客房之后还是会半夜跑来主卧，锁门也没用。现在他像是抱着抱枕一样，把我团在怀里，膛紧贴着我后背。室有恒温空调，冬天也只需要盖薄被，现在这条被搭在我们俩腰上，保留了他的温，也顺便分我一半，我已经快要汗了。

        我照着他肚来了一记肘击——事先声明，我完全不会格斗，肘击是从功夫片里学的，以我的力气也不会让他太疼——然后，几乎是瞬间，迪克从床上弹了起来，反剪双手把我摁在了床上。我已经呆住了，他看上去比我还要吃惊，我们僵持了两秒，面面相觑。

        我无话可说，坐起活动手腕，面无表看着他。

        “……。”

        “你不要上班吗？”

        我：……

        “嗯……”

        “你不会趁我走了偷偷改门锁密码吧？”

        这一招他用得已经很熟练了，他好像已经掌握了诀窍——放任我缩回壳里只会让关系僵掉，唯一解决途径就是抢先一步攻，在我闭合壳盖之前就住柔的螺肉。尖传来的酥麻让我轻声，手放在他上，说不清是在推拒还是在寻求抚。

        我的不对劲还是被迪克察觉，他很快摸清了我的脾气，变得愈发黏人，我一皱眉他就卖惨，哼哼唧唧说伤疼，我对这一招的确没什么办法，只好任由他黏着。

        看着事要往R18的方向发展，我推他一：“上班要迟到了。”

        迪克又求不满似的啃了一会儿，才放开我：“肩膀不疼吧？”

        他一愣，笑了：“好啊。”

        他再靠近，我再后退。

        “我觉得你要不还是……唔！”

        “早上吃什么？”

        一个月的期限近在前，迪克每天努力分散我的注意力，似乎想要让这个日历上打了红圈的日悄无声息过去；但当他班回来，发现我坐在餐桌边，桌上摆了整套的大餐还有酒和蜡烛时，第一反应是沮丧：“我搞砸了吗？”

        迪克好像没睡醒，发带着鼻音的“嗯”，却完全没听懂话，反而把我搂得更紧。

        “接受现实不好吗？别再用世俗的条条框框约束自己，你不是必须一定要有一个固定的伴侣。”我循循善诱，“我知你的受，我也曾在你这种况，但别再指望稳定持久的一对一关系了，度的依赖只会带来厌倦，然后是排斥和互相伤害，我们不是那种能在责任中得到快乐的人，何必求呢？”

        “那就讲一个……小人鱼的故事吧。在丽的海底王国，有一条可的小人鱼，她不好好睡觉，跑到岸边偷看人类，被渔夫抓住了，一半刺，一半香煎，骨煮汤，鱼籽掏来寿司。”

        “好的。”

        三个多星期过去，时间来到十二月初，我在和迪克的相中逐渐找到一种诡异的平衡——他总是在惹我的边缘徘徊，又凭借着超厚的脸和没有限的卖肉求和行为力挽狂澜，而我虽然好像总是被惹，但奇迹般地受到一种安稳和谐。

        妈的，这理是讲不通了。

        121

        “我要是改了你怎么办？”

。

        “呃……走窗？”

        他没有反驳我，恰恰相反，他的恼怒正是因为我的话切中肯綮。

        他靠近，我后退。

        “麦片……”

        他终于醒了，讪讪地放开我：“对不起，我还以为……”

        “还好。”

        “我只是想帮你肩膀，”我背靠着床，没有再多躲避空间，迪克倾亲吻我的脸颊和脖，“我错了，别生气。”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我“啪”地把床开关摁去，主卧陷一片漆黑，“不好好睡觉会被宰了吃肉。”

        回到卧室的时候，迪克躺在床上，睛跟着我转，一副等待临幸的模样。我当着他脱了浴袍，换上睡衣，半的发垂在肩膀上，坐在床边上低和他对视：“需要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吗？”

        “严格来说，格雷森先生，不算太好。”我示意他坐，“我现在对你每段恋都不长久一都不到奇怪。”

        迪克的脸颊发红，咬肌鼓动着。

        “松开我，我去给你泡麦片，好不好？”

        122

        “如果我哪里说错了，迎你反驳我。”

        “我的确觉不错，但把你换成其他人也一样。同理，你也并不是喜我，而是需要某个人，她可以是我也可以是别人，可以是任何一个和你在床上合拍的女人，”我隔着摇曳烛光和他对视，“所以，不用继续骗自己了，你这是在白费功夫。”

        迪克：……

        “……不要。”

        他用深吻堵住了我的话。

        让我看看有没有好心人给我写评论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