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fe.”
我愣了一,不知
怎么接话。他的语气有一种让人放松的
力,像是在邀请我放
所有防备。我看着他,灯光在他脸上投
柔和的阴影,他的嘴唇微微上扬,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挑逗。
“Xiaoyu,”他突然凑近了一,声音压低,“you’re curious, aren’t you?”
“Curious about what?”我意识地问,心
又快了几分。
“About me. About where I’m from. About… everything.”他的神锁住我,带着一种让人无法逃避的直白。
我张了张嘴,想否认,却发现自己确实好奇――不仅仅是关于他的文化、他的故事,还有他这个人,那种与我截然不同的存在。我从小到大接
的世界太单一,父母是普通的工薪阶层,生活轨迹从小学到大学再到研究生,像是被规划好的一条直线。而Kwame,他像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坐标系,充满了未知。
“我…也许吧,”我终于承认,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他笑了,靠回沙发,像是对我的回答很满意。“Good. Curiosity is a start.”
派对一直持续到凌晨,我和Kwame聊了很多――关于加纳的音乐、中国的城市化,甚至是各自对“家”的定义。他的英语夹杂着一些我听不懂的俚语,但他总是耐心地解释,偶尔还会用手势比划,逗得我笑声。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放松,甚至忘了论文的deadline。
离开时,他提送我回宿舍。我本来想拒绝,但鬼使神差地
了。夜风有
凉,校园里的路灯昏黄,Kwame走在我旁边,步伐悠闲,像是在享受这个夜晚。
“Xiaoyu,”走到宿舍楼时,他停
来,转
看着我,“you should come to our cultural night next week. We’re doing African music and food. You’ll like 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