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更肆意了，手掌顺着陈心晗的腰到她的大，撩起她的裙摆，指尖在她间轻轻一探，到一片湿。陈心晗猛地一抖，像是被电击，咙里挤一声低呼，脸红得几乎要滴血。林森语低笑了一声，嘴唇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哑：“心晗，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纯。”她的手指在她间摩挲，慢而暧昧，像是故意在折磨她。陈心晗咬着嘴唇，抖得像筛，神里满是羞耻，却又带着沉沦的渴望。

        办公室里的空气得像要沸腾，挂钟的秒针还在，像在数着这片刻的放纵。林森语的嘴唇又贴上陈心晗的，吻得更深更狠，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吞去。陈心晗的双手无意识地抓着林森语的衣服，像是溺的人抓着救命的稻草。两人的唾在唇间拉长长的银丝，羞人得让陈心晗闭上了，可却诚实地贴得更紧。

        天不知不觉暗了来，办公室的百叶窗隙里再也透不一丝光，窗外的路灯亮起，昏黄的光晕在玻璃上晕开，像一层薄雾。房间里的空气还带着黏稠的，挂钟的秒针得慢了些，像是累了，只剩低低的滴答声，和着两人的呼，在寂静里回。桌上散落的纸张被方才的动作蹭得乱了套，林森语的杯歪在一边，杯盖到桌角，像是这场放纵的见证。

        陈心晗半靠在林森语的怀里，衬衫扣解开了大半，白皙的锁骨和前的一片红痕，像是被谁咬的花，凌乱又惹。她的裙摆皱巴巴地堆在腰间，间还残留着湿的痕迹，泛着微光。她的嘴唇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微微着，沾着两人的唾，亮晶晶的，像是刚被过蜜的果。她着气，神迷离，睫半垂，像一汪被搅乱，羞涩和餍足交织，亮得让人移不开。她的发散了，几缕黏在额角，汗却散发香味，让她整个人像是被碎又重塑了一遍。

        林森语低看着她，嘴角勾着一抹满足的笑。她伸手，指尖轻轻过陈心晗的嘴唇，拨那片红的肉，带一丝黏腻的银丝。“陈心晗，你这张嘴，平时话那么多，现在怎么哑了？”林森语的声音低哑，带着戏谑，指尖在她唇上摩挲，像是还舍不得放手。陈心晗的脸又红了一层，嘴唇抖了抖，想说什么，却只挤一声低低的哼，像是撒，又像是羞得无躲藏。她意识地缩了缩，可林森语的手臂还圈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林森语笑了，低在她耳边了气，气撩得陈心晗耳一颤。“看你这模样，网上那胆儿呢？”她故意压低声音，手指从陈心晗的唇到她的巴，轻轻一，迫使她抬。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陈心晗的睛亮得像星，羞耻里掺着沉沦的甜，像是一只终于被驯服的小兔。林森语凑过去，嘴唇在她脸颊上轻轻蹭了蹭，像是安抚，又像是挑逗。“乖，嗯？”她低声说，尖在她耳垂上扫了一，陈心晗的猛地一抖，咙里溢一声细细的呜咽。

        陈心晗变了，林森语看得。她不再是那个只敢在网上嗨的女孩，神里少了那份怯，多了坦然的渴望，像一颗果终于熟透，甜得让人想咬一。林森语的心得厉害，满足像一样漫上来。有如天助，林森语没想到，昨天对陆柯一时兴起的调教，竟成了今天得偿夙愿的伏笔。她觊觎陈心晗太久了，今天终于把那层窗纸破，尝到了她想要的味。她低吻了吻陈心晗的额，动作温柔得像在哄孩，可指尖却不老实，顺着陈心晗的锁骨去，在她前的红痕上轻轻一。陈心晗了气，又了几分，靠在林森语怀里，像是彻底缴了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