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h）

        从陈默家回来的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床上，我迷迷糊糊睁开yan，脖zi上还残留着陈默昨晚留xia的温rechu2gan。指尖轻轻抚过锁骨，那里似乎还停留着他唇齿间的温度。

        镜zi里，我的pi肤上印着几chu1淡红的痕迹，像是某种隐秘的宣告。∞项链静静躺在梳妆台上，银se的金属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仿佛在无声地提醒我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犹豫了一xia，还是伸手将它dai上了。冰凉的金属贴上pi肤的瞬间，陈默在我耳边低哑的声音又浮现在脑海――

        "dai着它的时候，想着谁？"

        他的手指缠绕着项链，将我拉近，呼xi灼re地pen在耳畔。

        "夏正源碰你的时候，你也dai着这个吗？"

        回忆让我的指尖微微发抖。镜中的自己嘴唇还有些红zhong，yan睛里泛着朦胧的shui光，怎么看都不像平时那个乖巧的课代表。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

        夏老师：「今天xia午三dian，办公室。」

        简短的几个字，却让我的心猛地一紧。手指悬在屏幕上方许久，才慢慢回复：「好。」

        走在办公室门前，推门jin去时，夏老师正伏案批改作业。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shen上投xia条纹状的光影，勾勒chu他tingba的肩线。金丝yan镜架在gaoting的鼻梁上，镜片后的yan睛专注而沉静，整个人像一幅jing1心构图的静wu画。

        "坐。"他tou也不抬地说，红笔在纸上划chuliu畅的弧线。

        我安静地坐xia，双tui不自觉地并拢。目光扫过桌面，突然注意到他手边放着一沓北大数院的资料――和陈默昨天给我的一模一样。

        "保送材料准备得怎么样？"夏老师终于放xia红笔，抬yan看向我。他的目光如有实质，从我的yan睛慢慢xiahua，最终停留在我的脖zi上。

        "还、还好..."我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项链在锁骨间微微发tang。

        夏老师突然伸手，指尖挑起吊坠。金属链条绷紧，勒得后颈生疼："dai着它去见陈默？"

        我浑shen一僵，呼xi都停滞了一瞬。

        "不用紧张。"他轻笑一声，突然松开项链，任由它落回我xiong前，"我早该想到的。"

        办公室里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是敲在我心上。夏老师起shen倒了杯茶，re气在阳光xia袅袅上升："知dao为什么送你∞项链吗？"

        我摇摇tou，hou咙发gan1。

        "因为数学里，无限是最浪漫的概念。"他把茶杯推到我面前，shui面映chu我慌乱的yan睛，"它包容一切可能，包括..."镜片后的yan睛微微眯起，"我的学生ai上我的竞争对手。"

        茶shui太tang，tang得我yan眶发re："夏老师，我..."

        "不用解释。"他打断我，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联考结束那天我就知dao了。"突然倾shen向前，鼻尖几乎贴上我的，"你shen上有他的味dao。"

        阳光忽然变得刺yan起来。夏老师从chou屉里拿chu一个niupi纸信封："给你的推荐信，北大数院副院长是我师兄。"

        我怔怔地接过，信封沉甸甸的，像是装满了无法言说的重量。

        "但是，"他忽然俯shen，气息pen在我耳畔，带着淡淡的薄荷牙膏味，"在毕业前..."修长的手指解开我第一颗纽扣，指尖有意无意ca过锁骨，"你还是我的课代表。"

        ∞项链被他轻轻扯动，金属贴上pi肤的瞬间冰凉刺骨。夏老师的吻落在颈侧，比往常都要凶狠，犬齿厮磨着那块细nen的pi肤，像是要把什么印记烙jin去。

        "夏...老师..."我颤抖着抓住他的手腕，却被他反手扣住an在椅背上。

        "嘘。"他的唇移到耳边，湿re的she2尖tian过耳廓，"这是你欠我的最后一课..."手指抚过项链，顺着领kouhuaru，"无限，不等于没有代价。"

        他的掌心贴上我的心kou，gan受着那里失控的tiao动。另一只手已经探ru裙摆，指节抵上最mingan的地方："这里，他碰过几次？"

        我咬住嘴唇摇tou，却被他用牙齿撬开："说话。"

        "没...没有..."

        "撒谎。"他低笑，手指突然刺ru，"优等生学会撒谎了？"

        疼痛混着快gan窜上脊背，我仰tou靠在椅背上，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