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倚在门框上，只穿了条黑睡，上半赤着，肌肉线条在灯光像镀了层蜜。他摘镜，用镜轻轻抬起我的巴："迟到了四分钟。"

        对方秒回：「你才知？」后面跟着一个微笑的表。

        雪得更大了，覆盖了青城山所有的足迹和呜咽。

        窗外传来积雪压断松枝的脆响。我轻手轻脚地起，睡衣被冷汗浸湿了一片。周媛在梦中咕哝着翻了个，我僵在原地，直到确认她没醒才继续动作。

        我盯着屏幕，手指颤抖着打字：「你疯了？！」

        就在我颤抖着伸手时，走廊突然传来脚步声――是巡夜的老师！陈默猛地捂住我的嘴，我们屏息听着脚步声停在407门。

        "放心，"他把我抵在门上，膝盖挤我双之间，"备份有很多。"

        "你说，"他突然咬住我耳垂，"要是夏正源知他的课代表半夜溜男生宿舍..."手指突然探心，"会是什么表？"

        月光移到床的《联冲刺心题型》上，夏老师工整的批注在黑暗中微微反光。当陈默终于时，我死死咬住他的肩膀，尝到了血的味。

        电钟显示1:30，陈默的手机突然亮起――夏老师发来的邮件提醒：「明日测试范围调整通知」。

        "疼就记住，"他在我耳边息，"这是不听话的代价。"

        我抬手正要敲门，门却自己开了。

        走廊的应灯随着我的脚步一盏盏亮起，像在给这场荒谬的夜行引路。四楼安静得可怕，407的门漏一线灯光。

        「否则这段视频会现在夏正源的邮箱里。」

        房间里的气扑面而来，混合着雪松沐浴的气息。书桌上摊着本《代数拓扑》，旁边是杯喝了一半的威士忌。陈默反锁上门，把手机扔到床上――屏幕上还停留在视频编辑界面。

        陈默的手指在我心恶劣地一，我差惊叫声。"在刷题，老师。"他的声音平稳得可怕，"上睡。"

        "陈默？"李老师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这么晚还亮着灯？"

        书桌上的电钟转到1:03，窗外开始飘雪。陈默把我抱上书桌，拓扑学的笔记被压褶皱。他慢条斯理地解开睡系带，月光勾勒他起的轮廓："自己坐上来。"

        脚步声渐渐远去。陈默松开手，掉指尖的光："继续。"

        他的吻落来，带着酒的辛辣，手掌从睡衣摆探，指腹重重碾过夏老师留的指痕："他碰过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每说一就加重力，直到我疼得发抖。

        「12:55，我要在407看到你。」

冲上太阳，我死死咬住嘴唇才没叫声。视频只有三秒，但足以看清最关键的分。

        我们同时看向屏幕，陈默突然加快动作："猜猜他要是知..."撞击的力让我说不话，"他的得意门生正在被竞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