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確保懷上孩，得多來幾次。"程硯秋咬著她的耳垂說，大手握住她前的柔軟肆意。柳煙已無力思考，只能任憑他擺佈，在一次次衝擊中攀上新的峰。

        "痛！"柳煙痛呼一聲，指甲陷他的背肌。儘前戲充分，久未承歡的體仍如處般緊緻，艱難地適應著他的尺寸。

        柳煙沒有回應。直到聽見房門關上的聲音，她才緩緩起。雙間黏膩的觸提醒著她昨夜的荒唐...

        柳煙搖頭抗拒，卻被他一個深頂撞得驚叫聲："硯...硯秋！"

        "這才對。"程硯秋滿意地笑了，開始有節奏地衝刺。柳煙覺到體內有什麼在迅速積聚，像暴風雨前的低氣壓，令人窒息又期待。終於，在一次特別猛烈的撞擊後，那緊繃的弦斷了，她前一片空白，全痙攣著達到了前所未有的。

        程硯秋卻在這時猛地加重了力，將她雙折到前，更深地進。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汗順著他的顎滴落在她前，"我要聽你叫硯秋，不是硯書。"

        "嫂嫂想要更多嗎？"他俯在她耳邊輕語，同時腰將早已熱的陽抵在她間，卻遲遲不進。

        程硯秋停動作，輕吻她角的淚珠："忍一忍，很快就舒服了。"

        "硯書...我對不起你..."在慾的漩渦中，柳煙突然嗚咽聲。背叛亡夫的罪惡與體的快樂交織在一起，讓她淚如雨。

        程硯秋穿整齊，又恢復了那副翩翩公的模樣。他走到床前，輕輕拂開她臉上的髮絲："嫂不必自責。你只是為程家了正確的事。"

        程硯秋卻沒有停，趁她後體格外的時機，變換姿勢從後方進。這個角度進得更深，柳煙無力地趴伏在錦被上，隨著他的動作前後晃動，烏黑的長髮黏在汗濕的背上。

        他緩慢而堅定地推進，直到完全沒那溫的巢。柳煙在他顫抖，覺太過鮮明，與記憶中亡夫溫吞的房事截然不同。程硯秋的每一次送都準地碾過她體內最的那一點，快如般一波又一波襲來。

        "這樣...應該能懷上了。"程硯秋息著退她的體，手指留戀地撫過她紅腫的花。柳煙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閉著輕輕顫抖。

        就在她即將被這陌生的快淹沒時，程硯秋卻突然回了手指。柳煙茫然地睜開，對上他戲謔的目光。

        當程硯秋起穿衣時，柳煙才勉強睜開。晨光中，他壯的軀上佈滿她留的抓痕，而她自己想必更加狼狽。想到昨夜種種放浪形骸，柳煙將臉埋枕頭，無聲地啜泣起來。

        窗外雨聲漸起，掩蓋了室內淫靡的聲與息。程硯秋不知疲倦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從床榻到窗前，最後又回到凌亂的被褥中。柳煙記不清自己了幾次，只記得在天光微亮時，程硯秋最後一次深深埋她體內釋放，滾燙的體沖刷著她的內，引發又一次小小的痙攣。

嫂什麼時候學會了說謊？"程硯秋低笑著加了一手指，曲起指節壓內某處。柳煙如遭雷擊，一前所未有的快從脊椎直衝頭頂，她咬住唇才沒有尖叫聲。

        柳煙說不話來。德與慾望在她腦中廝殺，體卻已自作主張地微微抬起腰肢，無聲地邀請著那灼熱的。程硯秋低笑一聲，終於不再戲她，腰一沉，將那腫脹的頂端擠緊窄的花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