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妳們看完是去哪間咖啡館吃飯？」他低聲問，手指落在她大內側來回劃著，像描繪什麼隱形的邊界。

        「我再看看。」祐宸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沒有肯定的回覆。

        房門關上的那一刻，芮安才發現自己手心都濕了，她撫著，覺得莫名沉得難受。

        「約同學看電影阿。」他頭也沒回地笑笑說，語氣自然得像在聊明天的天氣，「我在想她會不會也想看野貓跟少年這種劇。」

        「哥哥你要跟誰講電話？」

        芮安腦袋「嗡」了一聲，不知是該生氣還是該難過，心裡像被什麼悶悶地堵住，酸又不甘。

        「怎麼了？」他語氣還是溫和得不像話，裡卻像有什麼光，靜靜地打量著她的反應，「妳不是說好看嗎？應該蠻值得看吧？」

        那一瞬，芮安心裡一陣收緊，說不上來哪裡怪，只是那種酸酸的、緊緊的覺像一條線勒住嚨，讓她說不話。

        「我等要打個電話。」祐宸忽然站起來，像沒事一樣轉往書桌走去。

        芮安被他的手得坐立難安，呼有些急促，卻還是老實地回答：「就在那個……『小時光咖啡』，捷運站對面那間……」

        芮安一愣，還坐在床邊，有點茫然地看著他背影。

        她低著頭站起來，走房門前還小聲說：「那你……等會一起來看嗎？」

        芮安抿了抿唇，有些不知所措。

        「嗯。」祐宸點點頭，笑得像個完全沒事的大哥哥，「蠻不錯的名字啊，覺也會挑電影的。」

        他一邊說，手已經慢慢摸到她裙邊緣，指腹輕輕勾著布料緣，指甲若有似無地刮過她的，帶著幾分熟悉的撩、幾分故意的曖昧。

        「喔～我知那家。」祐宸像真的只是聊天一樣點頭，「那家裝潢很漂亮，甜點也好吃……帶女生去吃那間，對方應該會蠻開心的。」

        祐宸靠近一點，聲音壓低了些：「妳那個同學叫什麼名字來著？林……？」

        她還坐在原地，沒動。

        說完他慢慢伸手，指尖碰了碰她的膝蓋，然後輕輕落在她大上，一點一點往內側移，像不經意地撫摸，又像在試她的底線。

        「林柏崴。」她意識接上。

        祐宸回頭看了她一，神沒什麼異樣，只輕描淡寫地說：「妳要不要去客廳看電視，哥哥要講電話了。」

        她咬著唇，有些羞、有些怕，卻也已經開始有些發熱——她的體早已習慣這樣的觸碰與節奏，她以為祐宸接來會像往常一樣，把她拉進懷裡吻她、進一步摸她，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