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今日天朗风轻,潇湘院后tou那片竹林旁,是块闲置的草坪,平日没什么人来。
芸儿抱着茶盏才落座,就看见那小mei人儿又撅着shenzi一扑,裙摆飞起,扑蝴蝶扑得整片草香里都是她的ruan笑。
小狗儿在她脚边叫着追,蝴蝶一只、两只地飞,她就一声声叫着“别跑”,yan睛亮得像落了光。
tou上cha了个歪斜的绢花簪zi,抱着狗儿往草丛里钻,连鞋都踢掉一只,还不愿穿回。
裴父早前说过:“她shenzi不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闹也罢,随她。”
于是就随了十九年。
此刻那小mei人儿扑得累了,脚踝ca了dian草痕,脸dan也红了,ruan着tui坐在石阶边,小狗蹭着她裙zitian,她也不赶。
芸儿正要上前,她便招手:
“芸儿――”
声音ruan糯糯的,yan角都是shui。
“我累啦……走不动了,你抱我。”
她撒着jiao,半真半赖地张开手。
芸儿只得蹲xia来将她抱起来,她却又扭着shenzi往芸儿怀里钻,一手抱着狗,一手圈着芸儿的脖zi凑过去:“你亲我一xia……”
“今天早上你都没亲我。”
芸儿叹了kou气,刚要亲她额tou,她却仰着脸不依不饶:
“不是那里……要亲嘴……tianshe2tou的,还要芸儿吃宁宁nai。”
芸儿手掌轻捧着她脸,那张脸真是mei得过分了,病恹恹的,却艳得发亮,pi肤透白得像shui里的瓷。
可就是这张看起来温ruan无害的小脸,骨zi里却aitianai被tian,一动qing就收不住。
芸儿低声劝她:“姑娘乖,这儿是花园zi里,不比房中,风也大,万一叫人撞见――”
她却偏不听:“你骗人,我才不怕,你不疼我了……”
“你昨晚tian得我好舒服的………”
芸儿an住她肩tou:
“再忍一忍,我们回房,好不好?”
“你最乖了,芸儿回去给你脱衣裳,亲你,tian你,…这里不行,乖一dian……”
可mei人儿素来就不是个能听人话的――
说不得、哄不住,一发起qing来,非得rou着亲着、tian到tuiruan才肯歇。
“我不回去。”她一kou咬住芸儿肩膀,像是撒气,“你不亲我,我就叫狗tian我屁gu……让狗tian我、tian我屁屁……”
语气带着哭腔,shenzi却发yang似的往芸儿怀里蹭,汗已经湿透了里衣,连她抱着的狗都在她大tui上挠来挠去。
芸儿抱着她,一时间jin退两难:
“亲,都亲你,只是别闹,好不好?就听一次话,跟芸儿回去――”
她哼了一声,yan里却浮起一dian泪,似受了委屈:
“你每次都这么说,结果都让我等好久……”
“我现在就要嘛………”
芸儿叹了kou气,却还是顺着她的意,低tou吻住了她的唇。
她立刻ruanxia来,小she2tou自己就卷上来,tian她的、缠着她的,yun着不肯松kou,像是饿坏了似的,小嘴里全是轻声的chuan息和呜咽。
芸儿只得抱紧她,一手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