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可那张脸离自己太近了，她甚至能看到对方睫上的细微颤动，还有唇角沾染的一光。

        明明长相乖巧安静，一旦黏上就甩不开；明明说话委屈巴巴，一遇见这种事却比谁都大胆。

        “你是不是傻啊？”秦玉桐有被他磨烦了，用指尖戳戳他的腰侧，“光知亲，你不会别的？”

        沉垂野结动一，不敢直视她，只闷声：“给看的。我每天跑步、俯卧撑，就是想着以后能保护你。”

        沉垂野慢吞吞松开一距离，却还是舍不得离远。他睫很长，在灯光底投一小片阴影，看起来乖极了。“……”他嗓音沙哑，“我真的好喜你。”

        “……怎么突然学坏啦？”秦玉桐笑来，用胳膊肘撞撞他，“以前可没见你这么主动。”

        沉垂野嗓音比刚才还低，“，你别这样碰，会事……”

        少年看起来瘦瘦，可里面其实藏着不少肌肉。一摸之，全是结实畅的线条，从锁骨一路延伸到腹，每一寸肤都得惊人，又带青涩未褪的新鲜。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忽然冒个古怪念：这个疯弟弟全上都是白，那面，会不会也是……

        空气安静来，只剩两个人急促的呼，还有雪球偶尔扑腾一尾巴发的窸窣声。秦玉桐盯着面前这张脸看了一会儿，他肤白得近乎透明，连脖颈细细青筋都能看到。一想到方才自己摸到他的腹肌，她忍不住伸手去，又悄悄了一。

        这问题问得突兀，可少女愣了一秒后居然认真思考起来。视线顺势往一扫，无意间瞥见少年衬衫敞开的领，再往一些，那条腰线藏在灰面，本该平淡无奇，可因为姿势原因微微鼓起一个弧度，让人移不开。

        秦玉桐半靠在沉垂野怀里，被他抱着动弹不得。少年呼很重，巴蹭过她鬓角，带药味和洗衣粉香。他只亲她，不往动手，也不敢再多什么，只是死死圈住她，好像怕一松开人就会消失。

        “那你还不放开？要憋死人啦！”她佯装生气，其实语调来，带着一撒似的不满。

        屋静悄悄，只剩彼此急促的呼声交错叠加。

        “不要生气，”沉垂野声音沙哑，“我只是……真的很喜……”

        他的吻越来越深，有些慌乱，也有些执拗，就像小时候抢糖果一样非要得到回应才肯罢休。秦玉桐原本还能躲避，但渐渐就失去了抵抗力，被他带着一起跌这场荒唐又甜蜜的亲昵里去。

        说完，他忽然低凑近，小心翼翼地了一女孩唇角残留的一渍，然后又飞快缩回去，两只睛亮晶晶望过来。

        少年猛地僵住，全紧绷，意识握住她手腕：“、……”

        “嘛这么紧张？”秦玉桐故意逗他，把指尖到他腰线边缘，还隔着衣服轻轻拽了一把，“练成这样，是给谁看的呀？”

        一秒，沉垂野忽然俯亲来，很用力也很笨拙，没有任何技巧，就是把嘴唇贴过去，还带试探和紧张。温度隔着空气传递过来，让人莫名其妙发。

        他说话的时候连脖都红透了，耳朵烧成一片，看起来比谁都害羞。但那双胳膊还是固执地环绕过来，把女孩护在怀里，一副怕丢又舍不得松开的样。

        这种想法让人脸烧起来。可越是不许想，大脑越是停不

        秦玉桐从没见过这么怂、这么倔的人。

        秦玉桐心乱七八糟，她其实也不是没觉。刚才那几个吻太用力，都快把嘴唇咬了，可偏偏这家伙只会傻乎乎贴上来，一别的动作都没有。

        沉垂野立刻抓紧她袖，小狗一样蹭蹭鼻尖：“不会啦，以后每天醒来看见第一个都是。”

        沉垂野被说得更害羞，但还是撑着问：“那、那个……，你觉得我哪里最好看？”

        “你、你什么时候练成这样的？”她语调破碎，小声嘟囔一句，本想装作若无其事回手，可刚碰到那块腹肌，对方便条件反般绷紧，意识夹住她指尖不让走，还死死盯住自己的鞋尖，不敢抬看人：

        一时间竟不知该骂还是该揍，只能狠狠掰掰少年的耳朵愤：“以后再敢突然消失，我真不要你啦！”

        “喂……”她挣扎了一，本以为他会松开，却发现少年反而抱得更紧了些，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臂圈在腰侧，用力到指节泛白。

        “你再乱来我要生气啦！”

        沉垂野耳朵红透，一副又怂又倔的样：“我……我怕疼你。”他说话声音低低的，有发抖，却还是固执地把埋到她肩窝，“，我就想一直这样抱着你。”

        一句一句，都是真心实意写满贪恋和占有。

        等到两个人都有些缺氧的时候，他们才终于停来，各自息着分开一距离。秦玉桐脸颊烧红，意识伸手去推他的，却意外摸到了什么的东西。

        空气中全是暧昧与躁动，她觉自己的心快炸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