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救的人可就惨了。”林黛玉难得了惊讶和疑惑的神，一时无言。

        “不能杀人，就不能救人，就这么简单。”“那我们应该鼓励杀戮吗？”“不知，我偶尔也会考虑这个问题。”“真真奇怪！谁会鼓励杀戮呢？这个问题居然需要考虑。”

        “因为……”武松忽然顿住，思忖片刻，目光严肃地看着她：“我不是说过上山前的经历么？”

        黛玉脸上一红，眨了眨睛：“其实听到馒后就没听了，后续都没印象……不过我记得景阳冈那一段，实在是彩。”武松面带笑意：“别看那大虫像模像样的，也不过是我三拳两脚的事！”

        又看她星闪耀，把脸颊轻轻贴在手背，长睫扑颤，睛自而上地仰望他，静静等待他的故事，不禁兴致盎然，越说越起劲。林黛玉不打断，任他发挥，只是偶尔会在他断句时轻轻地“嗯”一声，笑盈盈地，间或在他停顿鼓掌喝彩。

        待结束后，她笑：“怪不得大家都服你，都说你是响当当的英雄，果然厉害，星凡也不过如此了。”“还想听吗？”“你还愿意分享么？那太好了，只是现在天晚了，有些冷，我去披衣服再来。”武松赶紧拉住她：“不劳烦妹妹。明天再来也不迟。”“那就这么说定咯？要是你有空闲，希望能再带个炊饼来。”武松笑着与她别了。

        翌日，武松在约定地等待她，从袖中拿一个致的盒递过去。黛玉一时不好接过，他解释：“就当是你我结拜为兄妹的信，这是一个兄长该的。”林黛玉收，小心捧起，凑到脸边，轻轻嗅闻：“可以打开吗？”“看看吧。”

        黛玉揭开盒盖，果然是胭脂膏，绛红的，甜香扑面。黛玉喜不自禁：“真是给我的？”“看你似乎很喜红，所以挑了一个比较明亮的。妹妹富贵，想必不会觉得稀罕，况且武二是鲁汉，不懂这里的门，只望妹妹莫要嫌弃。”“我只期望能再得个炊饼，却没想到让哥哥如此花费。”“炊饼不行……实不相瞒，武二自小只拳脚功夫，全靠兄长武大郎挑担叫卖养活。兄长在世时，也曾劝学炊饼手艺，奈何武二不孝，只会添麻烦。上次不过是忽然想起兄长，借思人罢了。”

        武松瞥了她一，惊讶地发现她好像要哭了。林黛玉蹙起眉尖，睁大一双噙着泪花的黑睛，抬起脖颈望着他：“二哥哥，都是我不好，不知这背后的缘由，总是在揭你的伤疤。”武松：“武二不是那等不分好坏的人，要真是被冒犯了，自会理论，千万别误会。”黛玉笑着举起胭脂膏盒：“那我可就要理直气壮地收咯？”武松笑了一声：“既如此，可别把你哥哥的一片心意放在旁边积灰。”

        回院后，林黛玉走至镜台，坐在凳上，揭开袱，照了半晌，才打开胭脂膏盒，伸小指，用指腹轻轻沾上一儿，抹在唇上，慢慢涂匀了。妆饰完毕，果然唇齿留香，薄清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