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

        “什么东西让你产生这样的错觉，因为没有顺着你说去吗。”

        “我没把她当朋友，有段时间还行，后面不。”

        “咬到的话我一定会把她杀了。”

        周渌远和她讲过，之后不住酒店了。

        “为什么？”

        “嗯。看房，准备租三套。”

        “你在女朋友面前维护你的女朋友。”

        “但我怕疼。”

        “本来就是...”

        “那我咬呢。”

        周渌远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无奈到极又笑来，手里的苹果被丢，他站起，直接拧开一旁的矿泉瓶冲了冲手，往前跨了一步便弯腰来，一手托着她一手捞着她的背将人抱了起来。

        他放开手倚倒在靠背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样。江啼微果真弯腰来，脑袋埋在他肩上。嘴刚张开就又听他的声音：

        “逗你的，想咬就咬。”

        “翻一番不止。没人会嫌钱多。”周渌远搂着她，好像只是在聊极其平淡的家常，“要去找筱河星玩的话我送你过去，晚来接你。”

        好一阵腻歪，亲亲蹭蹭半天，周渌远才问她午有没有想去的事。

        “就你会人。”

        她合上嘴要把直起来，周渌远察觉到她的动作，赶紧伸手扣住。

        “咬到了吗？”

        “我也逗你的，舍不得。”

        “随便咬。”

        “另外两套准备找些小妹住。光发卡我嫌挣太少了。”

        “没有的事，亲看到的和听到的推测的，差距很大。”他的手指勾着她衬衣衣角，在指尖往上折了折。“我都没有确认就和别人讲一个确切的答案，我没有这样的习惯。”

        他后撤，抱着她回到自己刚刚坐着的椅，将她放在自己上。

。”

        “......你维护她。”

        “怎么说话带刺？”

        “不也给人家包吃住，能多挣多少。”她有些不满，虽然早知周渌远的什么事，她没劝过，但这一步是更加铤而走险，“你现在挣得也不少。”

        江啼微挣了几挣不开，他好像定决心让她这一咬去似的不肯松手。她索顺着他的力，靠在了人肩上。

        ......

        “租那么多嘛。”

        “你今天又有事？”

        “前两年有次心不好，她说话我没理，她就抓我手张嘴想咬我，然后我揍她了。那次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不会打女人。后面她越来越神经，联系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