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曹，曹就到。”蒲早笑着看向鬼。

        手机接连响了几声。

        鬼从她手里手机，丢到座位上。

        蒲早抬起：“林彤彤……有可能真的是自杀吧。”

        林瀚的电份证信息，地址，还有一个网址。

        鬼正襟危坐目视前方，不理她。

        最新的微信聊天界面上，对面连续发来了几条消息。

        “翰林……这个字是什么？”蒲早指着屏幕上短视频个人主页ID的最后一个字。

        鬼没有回话，只把她抱得更紧。

        “那几个学生呢？没有看到什么？不是和他们一起的人？”蒲早单脚最后一阶台阶。

        坐上车，蒲早拿着鬼的手机，开那个链接，照上面的提示载了短视频应用。

        蒲早从鬼袋里掏手机，递给他。

        楼时，蒲早问起目击证人的事。

        鬼看了看：“円。”

        贫困、母亲早逝、父亲长期的家暴、对哥哥的愧疚、学校里的言蜚语、唯一好友的离弃……每一条都足以令一个十五岁的女孩觉得，相比活着和看不清的未来，“天堂”的解脱是一种更大的诱惑。

        蒲早摸了摸他的脸：“我瞎猜的。还没找到她哥哥呢，程星宇那边的线索也还没问。要查的还多着呢。”

        “是一个拾荒的老人。”鬼一边看着蒲早脚一边说：“他说是楼拾废品时，在楼梯和一个人撞了一。当时没有当回事。可那人刚走，楼上又跑来几个学生，说刚才听到很大的动静，是不是事了。然后才发现了现场，报了警。”

        蒲早抬看到鬼的表，扑哧笑了：“你也好看，不不，你更好看……”

        “我只知是日元的货币单位。”

        她把手机递到鬼面前，屏幕上一个穿着白西装的年轻男人缓步走过镜，随着音乐慢动作回眸。

        “秦晓寒说的真没夸张。你看，三十多万粉丝呢，这算是网红了吧？名人啊，我还从来没见过名人呢……应该是没有见过。”

        “什么意思？”

        “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脸？”

        “都说了你更好看了，小气鬼。”蒲早笑着抱住他：“你最好看行了吧。”

        “哦，翰林円，这是特意找了个生僻的谐音字吗？”蒲早说着手指往上划了几：“哇，这个就是林彤彤的哥哥吗？长得帅的。”

        “嗯，好看，这些应该都是专业的摄影师拍的吧。林瀚多大了呀？这些视频里看起来年轻。你看，翩翩公，他气质真的很适合……哎……”

        “别。”鬼搂住她，扶着她走楼：“没有有用的信息。那时侯差不多是晚饭时间，逃课的也早回家了。那几个学生在二楼喝酒打牌，打算打完最后一局再走，他们坐的地方离楼有些远，因为坠楼的动静太大被吓了一，好奇跑来看了。”

        “好看吗？”鬼问。

        “没有，那个老人耳朵有聋，视力也不太好，只记得个不太，应该是男的。如果不是了事，他以为就是在里面玩的学生。其实到后来也不能确定那个人和事件一定有关，只是据老人回忆那人看起来匆忙，先撞到他，门时又差撞到门框，行迹比较可疑，所以行了调查。但没查什么结果。”

        蒲早开玩笑地撇了撇嘴：“一个几十万粉丝的网红，竟然一直没找到人，你那个朋友门路不太行啊。哦对，在家网红，就相当于个吧，还不用办执照，网上也不用真名。”

        蒲早继续往划：“好多古装的视频啊，他穿古装更好看。”

        男人唇红齿白，五官很是标致。

        “嗯。”

        两人一起看向屏幕。

        鬼看着蒲早一副大惊小怪没见过世面的模样，笑着了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