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了？”他伸手碰了碰她角，“是不是我……是不是我喝醉了乱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他妈怎么能……”

        “小蔷薇，你有没有哪里疼？”

        周若涤看着他这副模样，忽然觉得有趣。

        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梁少爷，此刻竟然像个错事的孩。她故意缩了缩，让被落得更低，锁骨上鲜明的咬痕。

        “你说呢？”她轻声反问。

        “你别吓我啊，我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混！你是我喜的人，我怎么可以这样……”

        他靠近她，指尖微颤着想碰她脸，又怕她嫌恶地躲开，只能在空中悬着：“你别不说话，你要骂就骂我一顿，打我也行，我认了。”

        “我我真的疯了……我居然醉得连过程都不记得了。”他低盯着她一片吻痕，声线破碎得像要溺死，“小蔷薇，我是不是昨晚一直在要你？”

        他看着她细瘦白净的后颈，还有那双清透的睛，心像是被人掐住了似的，他昨晚怎么可以这么禽兽？

        周若涤没吭声。她扯了扯被，往上裹了裹，单盖到巴，神半垂，睫遮住大半视线，只轻轻嗯了一声，听不绪。

        梁慕白沉默了一瞬，他喃喃开：“我真是禽兽不如。”

        “小蔷薇，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别怕，我真的不是睡完就跑的那种人，真的不是。”

        他攥着她的手，像发誓：“我会娶你，信我。咱们中毕业就订婚好不好？”

        她越是没反应，梁慕白的心绪越发沉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压着。

        他试探地把手探被，指尖刚碰到她腰侧一青红的痕迹，女孩整个人像被电了一，猛地往旁边躲开，肩膀都在轻颤。

        他心一滞，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她怕他。

        是他昨天喝了酒，冲昏了，把人伤成了这样。老一辈说的没错，喝酒真的会害死人，他现在无比想把沈卿辰抓来暴打一顿。

        “别躲我……”他低声开，语气几近哀求。

        手往前伸了一，他一捞，把她从被里拽怀里，动作。周若涤整个人被他抱在，像是突然了气的鸵鸟，安静得过分，只把脸埋在他前，思考他这些话的真实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