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毫不容，彷彿她的抗拒只是點綴趣的掙扎。

        她低頭注視著對方，眸中滿是愉悅與戲謔，語氣懶洋洋地吐：「怎麼樣，小靈——想好要怎麼補償本尊了嗎？」

        「妳、妳不要胡言亂語了！」艾芮絲憤怒地掙扎，「快放開我！」

        當那吻終於結束，兩人分開的一瞬，空氣都彷彿凝滯。艾芮絲還在息，臉頰泛紅，神怔忡。

        一瞬，劇烈的記憶般席捲而來——

        玥幽卻沒回應，只是低低一笑，指尖輕點她額頭，一絲氣在無聲無息中滲她體內。

        玥幽的吻強勢而深刻，毫不留地撬開艾芮絲緊閉的唇，侵她中肆意掠奪。那動作既野蠻又嫻熟，像是在懲罰，又像是在宣示領土。艾芮絲的體驟然一震，指尖發顫，雙發軟到幾乎站不住，只能無助地倚靠在玥幽懷裡，被她穩穩撐住腰。

        玥幽抬手拭去她角的淚珠，唇邊仍是那抹戲謔又不容置疑的笑：

交纏，毫無餘地。

        「妳……妳怎麼可以……」艾芮絲氣得聲音發顫，翠眸中滿是羞憤與驚駭，「妳這個、變態！」

        「小靈終於想起本尊這個變態了？」

        艾芮絲覺自己彷彿又回到了那個被獨佔的夜晚，被氣纏繞、被唇吻得癱軟無力，理智如同風中殘燭，只能依附那熟悉的氣息沉淪去。

        「唔……！陛、……等等——」艾芮絲猛地驚呼，體劇烈一顫，羞意如火燒般迅速蔓延全，雙手慌亂地想要抵擋，卻本無力推開玥幽的侵擾。

        艾芮絲紅著臉，手不自覺揪緊了白袍一角，聲音委屈又羞怯：「不、不公平……陛明明是故意的……」

        聖樹的夜風、覆蓋著花藤的王座、她作為靈女王的驕傲與使命……以及那個宛如夢魘卻又令人沉淪的存在——玥幽。

        「……陛？」

        艾芮絲整個人僵在原地，翠綠的眸失去焦距，嘴唇輕顫。玥幽神微動，單手將她整個人抱起，坐回她那張柔軟的辦公椅上，讓她安穩地坐在自己上，順著她的後背輕輕拍著，如同哄孩眠那般耐心。

        「嗯。」玥幽答得理直氣壯，「不故意怎麼找得回妳？」

        語畢，她低頭再度吻住那片尚未乾透的柔唇，這一次更加肆意，帶著惡意的溫柔。吻中，她一手穩穩環住艾芮絲的纖腰，將人緊緊箍在自己上，另一手則探她衣襟內，覆上那柔軟飽滿的，指腹用力，帶著節奏與掌控。

        「陛……妳故意的……」

        玥幽貼著她耳際，氣息熾熱：「不等。」

        玥幽笑意更深，語調一如既往地愉悅：「本尊可記得妳以前也這麼罵我。只不過，罵完之後……總是會抱著本尊哭著求饒呢。」

        玥幽睨著她，唇角帶笑：「這麼？」

        玥幽輕倚在椅背，懷中的艾芮絲氣息尚未平復，仍低垂著，睫濕潤，耳尖緋紅，整個人宛若初綻的花朵，而無所遁形。

        無數個夜晚，那張邪魅的臉龐在她上俯視，炙熱的低語、摧毀尊嚴的佔有、她的反抗、她的崩潰……最終的臣服，與沉淪中的愛。

        幾分鐘後，艾芮絲的睫微顫，神逐漸回聚，隨著回憶的清晰，雙泛起淚光，像被打碎的翡翠，脆弱又透明。她顫聲低喃：

        「那得——好好懲罰才行。」

        玥幽聞言笑意更深，修長手指輕抬她巴，目光視：「嗯？小靈不認帳？」

        艾芮絲咬唇不語，耳早已紅透，過去的羞辱與甜蜜全都如畫卷般在腦海中鋪開，讓她本無從反駁。她聲音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