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压到刚完的上，许琳舟轻轻打了个哆嗦。

        她本能地对这套说辞嗤之以鼻，打算说些什么反驳他。只可惜，她现在无法想太多，脑袋，是满到几乎要失去重心地困顿和晕涨。

        他里仍残着后尚未散去的混乱，却偏要装一副理讲理的样，“我也憋着啊，你以为这事儿我就舒服了？”

        都挂在膝盖没来得及拉上，就跪在她两之间细细地替她。动作倒是意外认真，每一手指都压着大，沿着聚集的地方一一拭，把纸巾折起来又继续压。

        许琳舟又推又踢，把他从上开，谢惟倒也没再继续动作，乖乖起，去拿床边的纸巾：“我帮你净。”

        “确认一也不行？”他弯着看她，一脸天真。

        他上的香味仍旧包裹着她，甚至从某个角度来说，是习惯里的一分。

        一秒睛清清楚楚地看她底。

        谢惟伸手，用拇指掉她乳尖上残留的唾和齿痕。被咬过的地方泛着浅红，小乳因为刺激过度还在着，空气一就轻颤。

        他想把她上每一寸都脏，想把涂满她的、她的腹、她的，甚至是她嘴里。他想到她哭、到她神发迷、到她睁看到的全是他的痕迹。他甚至想看她小一收一收地把他整吞去，再让他在里面来，一不留地都灌去。

        他撑在她旁边，了，把那些念咽去。手掌轻轻落在她大上，指尖过未的地方，抹开了一，还是的。

        “说得真冠冕堂皇，”许琳舟闷声，“鬼知你平时会不会随便对别人发。”

        他拉过她的T恤，盖住她突起的乳尖，顺手拉平衣摆，又低把一侧开的被拉过来盖住她。

        谢惟了唇，低看了一自己的杰作：她的大上沾满了乳白的痕迹，有些已经沿着弯曲的肌肤，湿答答地黏在弯里。几甚至溅到小腹最缘，那片刚退去红的肌肤像是被重新燃似的，带着薄汗的光泽，显得格外艳。

        “说好了是帮我。”她沙哑着嗓抱怨，“你每次自己都控制不住，谢老板，你这‘服务’太偏了吧？”

        说完之后，神落在她脸侧的位置。

        直到那只不老实的手指开始往两交界探过去。

砸过去。

        “我只对你有过反应。”

        “没有。”

        那里被汽熏细密红他忍不住低，在她太阳旁亲了一。

        他知自己刚才有过了。

        “确认个屁！”许琳舟脸涨红了，着气瞪他，嘴巴张了张，本来想骂，最后只咕哝一句，“你……总是乱来。”

        谢惟听见那句“别人”，神闪了一。他伏低，手肘撑在她另一侧，把自己的声音压得低沉：

        “我也是人，帮你那么久……会有生理反应很正常吧？”

        可他低看她的时候，里那更深的、藏得更久的望仍在翻涌。

        谢惟被她拽住手，表一如往常般无害，但还是听话地挪开了手，整副“我真没别的意思”的合模样。

        但这些，他现在不能说。

        许琳舟警觉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没到那儿！！”

        他想的，比刚刚多得多。

        “……对不起。”他低声开，语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