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肌肤。

        “这个……稍微有意思了。“他低声说，语气玩味，“不过……也许还可以试试别的。“

        他又转回衣柜，像是在挑选玩一般，再次拿另一套风格迥异的戏服——这次是一件剪裁利落、充满职业的女士西装套裙。

        “再换这套看看。“他将衣服递给她，脸上没有任何表，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秦意臻看着他递过来的衣服，又看了看他那张俊却冷酷的脸，心中一片绝望。

        她知，只要她还留在这个剧组，只要她还在他的掌控之，这样的羞辱就不会停止。她就像一个被他随意摆的换装娃娃，必须在他面前一次又一次地剥开自己，穿上他指定的‘外壳’，直到他厌倦为止。

        她麻木地接过衣服，再次开始重复那屈辱的换装过程。脱，赤，穿上……

        车厢安静得可怕，只有衣料摩的窸窣声，以及她行压抑着的、带着绝望意味的呼声。而江冽，就那样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靠在衣柜旁，用那种冰冷而审视的目光，静静地欣赏着她这个‘换装娃娃’的表演。

        她的动作越来越机械，神也越来越空。羞耻似乎已经被彻底磨平，只剩一种深骨髓的麻木和绝望。她不再试图用手遮掩自己的，也不再回避他那肆无忌惮的目光。她就像一个真正的、没有灵魂的娃娃，任由他摆布，执行着他的每一个指令。

        脱，赤，穿上。

        她能觉到自己的肤因为反复与不同布料摩而微微发红，也能觉到因为长时间的紧张和屈辱而微微颤抖。但她的心，却像是一片死寂的荒漠。

        江冽始终保持着那种居临的姿态，抱着手臂，靠在衣柜旁。他的目光平静无波，却又像带着钩，在她赤的上游走，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他时而微微，时而轻轻摇，像是在评价一件没有生命的艺术品。

        “腰再直一。“在她换上一件紧的旗袍时，他冷不丁地开。

        秦意臻的僵了一，然后，像被设定了程序的机人一样，默默地直了腰背。旗袍开叉很，随着她的动作，大的肌肤若隐若现。

        “转过去。“他又命令。

        秦意臻麻木地转过，将自己穿着紧旗袍、曲线毕的背影展现在他面前。

        他走上前，伸手，冰凉的指尖划过她的脊背，在她的腰窝停留了片刻。秦意臻的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像被电击中。

        “这里的线条……还不错。“他用一种评价商品的语气说，指尖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压力，了她腰的肉，“就是……太瘦了。“

        终于，在他似乎玩腻了这个“换装游戏“之后，他随手指向了最初那套为书房戏准备的、保守的长袖衬衫和半裙。

        “就这套吧。“他淡淡地说，仿佛之前的反复折腾从未发生过，“动作快，别耽误拍摄。“

        秦意臻默默地、最后一次脱上的旗袍，将自己再次暴在他冰冷的目光。然后，她迅速地穿上了那套‘合格’的戏服，将自己重新包裹起来，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一分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