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孩面迷茫，他抬手比了比后颈的位置，满意地看到她面上神发生变化。

        他双透过镜片盯着沈云：“沈云，你愿意帮老师这个忙吗？”

        过了好一会儿，沈云才轻声答了句：“啊。”

        男人的气息，在她嘴里纠缠的贪婪极了，全然不像平时那个温文的老师，他此刻息厚重，脸上因为兴奋而微微发红，衬得汗意明显。

        沈云不说话，他便加重语气：“是不是有人亲你了？亲在那个地方，你们睡过了是不是？你现在才几岁，十七？还是十八？没有成年就和男人搞在一起了，你还真是不安分。”

        果然，她敲门后不久，文质彬彬的男人从里面走来，客气地朝她笑了笑：“沈云说要上楼拿作业给我，我正好过来洗把脸醒醒神。”

        说到“教会”时，他意味深长地加重了语调。

        一瞬，周国安却收敛了那副模样，转而叹了气：“唉，你年纪这么小，又不懂事，一定是被人骗了才会这种事，也怪不得你。”

        只见周国安抵着她慢慢推到洗手池便，鞋尖已经踩上她的拖鞋鞋尖，他温柔地给她顺了顺发，温糙的大手自然而然地过她的脸。

        一切尽在掌握，他语重心长：“沈云，你老实告诉老师，那是怎么回事？”

        他听见沈云问了他一个奇怪的问题：“老师，你现在开心吗？”

        这算什么话，他本不想搭理，但看在两人师生的份上，他还是勉应了句：“你听话，老师自然开心。”

        女孩不声不响地站在他前，低着，柔弱可欺的模样，她以一种习惯的姿态，将自己温顺的样展现给每一个试图从她上掠夺的人。

        周国安觊觎她的那对已久，正想趁机把玩一，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是钟阿姨在问：“周老师，是您在里面吗？”

        “老师知你很勤奋，也很努力，所以老师是真心想要帮助你，也很愿意教会你。”

        门后，沈云抱臂蹲在墙角，一动不动。

        洗手间的门不知何时已经悄然合上，周国安并不是很壮的那种形，此刻背对着门，站在沈云面前，也足以把她遮挡得严实。

        他底弥漫着兴奋，一步一步慢慢靠近女孩，直到两人的鞋尖相抵，沈云才猛然回神。

        沈云沉默地仰，用平静的神看着他后的虚空。等周国安勉停住，依依不舍地从她唇间离开时，还用手指在她尖上重重了一。

还有一个偏方，当时给我开药的老中医说，人的唾也可以稍微抑制一这种过症状。”

        他说话很严厉，说话不留面，偏偏沈云都听去了，脸涨得通红，完全不知该怎么应对。

        周国安没有妄动，他说：“其实上次老师看到你这里的痕迹了。”

        她去储藏室拿了个东西，一转书房里的两人都不在了，一楼公卫关着门，她料想周老师应该在这里。

        周国安满意地抬起她的巴，目光连过她秀致的眉，颤抖的睫，和粉的唇，他终于了从见她第一面时就想要的事。

        这是他惯用的伎俩，对付这种心智不够成熟的小女孩一用一个准，沈云自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