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深绿紧上衣，搭黑裙，裙摆刚到大中，勾勒她纤细的腰和修长的。她的发盘成低髻，几缕碎发垂在耳边，随着步伐轻轻晃动。江澈的目光在她背上停留，咙发。他知今晚会很危险――不是因为酒吧的环境，而是因为唐然会在这里，还有他自己的念。

        唐然订了一个角落的卡座，周围用黑幕布隔开，私密很好。卡座里已经坐了几个人，都是唐然的朋友，有男有女，桌上摆满了酒瓶和果盘。唐然看到他们，站起来挥手，脸上带着熟悉的笑。“若桐，江澈！来，坐这儿！”他穿着黑衫，袖挽到手肘，结实的小臂。

        许若桐笑着走过去，给了唐然一个拥抱。“你这家伙，国了还搞这么大阵仗。”她的语气轻松，像老朋友间的调侃。

        江澈跟在后面，跟唐然打招呼，神却不自觉扫过许若桐的手。她搭在唐然肩上的手指修长，指甲涂着透明的亮油，在灯光闪着微光。他脑里闪过一个画面：那只手到唐然的，解开他的衫扣。他咬紧牙，迫自己坐，拿过一瓶啤酒猛灌了一。

        卡座里的人开始聊天，话题从唐然的工作到大学时的八卦。许若桐坐在江澈旁边，偶尔几句话，笑声清脆。江澈表面上听着，实际上注意力全在她和唐然上。唐然讲了个笑话，许若桐笑得前仰后合，手拍在唐然的膝盖上，没立刻拿开。江澈的胃里像被什么东西搅了一，不是生气，而是种诡异的兴奋。他的手在桌攥紧，指节发白。

        “你没事吧？”许若桐突然转看他，眉微皱。“你今晚话很少。”

        江澈回过神，挤一个笑。“没事，就是有累。”他伸手搂住她的腰，手指在她腰侧摩挲，受裙的温度。她没多想，靠在他肩上，继续跟别人聊天。

        酒过三巡，气氛络起来。有人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拿了个空酒瓶转。江澈本来不想参与，但许若桐拉着他的手，笑眯眯地说：“玩嘛，放松一。”他没拒绝，目光却落在唐然上。唐然喝了酒，脸颊微红，笑得更随意，偶尔跟许若桐对视，神里带着说不清的意味。

        酒瓶转了几轮，问题和惩罚越来越大胆。有人被罚喝了一整杯威士忌，有人被要求跟旁边的陌生人舞。轮到许若桐时，瓶指向她，一个叫林薇的女同事笑着问：“若桐，大学时有没有暗恋过唐然？”

        卡座里响起一片起哄声。许若桐愣了一，脸颊泛红，瞪了林薇一。“没有！我们就是朋友。”她说完，端起酒杯喝了一，掩饰尴尬。

        唐然笑着摊手。“哎，我多没魅力啊，连暗恋都没有。”他看向许若桐，语气揶揄。“真的没有？”

        “真没有！”许若桐笑骂，伸手推了他一，手掌拍在他。江澈盯着她的手，咙发紧。他想象她的手停在那里，慢慢去，解开他的衣服。他的呼变重，手不自觉握住啤酒瓶，冰冷的玻璃让他稍微清醒了。

        游戏继续，江澈的脑里却全是刚才的画面。他想让事更一步，想看到更多。他知自己不该这样，可那种渴望像火，烧得他坐立不安。他低声对许若桐说：“我去趟洗手间。”她，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