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汇演，其中有一场小学生的乐演奏，你是不是在里面？”

        “是啊，排练了一整个暑假呢。”

        “你是不是坐在中间，弹琵琶？”季沨继续追问。

        “对啊！”苏芷的睛亮了起来，“原来你那时就已经注意到我了吗？”

        季沨羞涩地低：“我们坐在后排，不太能看清，但我总觉得，那个弹琵琶的女孩隐隐约约有像你，我一直很不确定，不知会不会那么巧，所以也没有问。现在我确定啦，你弹得真好，我印象很深刻呢。”

        苏芷的心中瞬间涌起满满的温与欣——原来，即便没有那些戏剧化的早早相遇，你的目光早已落在了我上。

        “还有……”季沨柔柔地笑了笑：“小芷，其实我在小学毕业之前，都过得好的。妈妈很我，虽然我后来才知我不是她亲生的，但我依然觉得那段日很幸福。只有到了……后来，日才渐渐变得黑暗起来。你可以随便和我聊小学之前的事的。”她能觉到苏芷对自己过往的善意回避，不然也不会到现在才提起她小学的事。

        苏芷听了，到更温了，即使什么都没有改变，她也觉得笼罩在季沨上的阴霾似乎散开了一些。不过她也更清楚了，季沨的记忆雷区更的位置应该是初中，毕竟每个正常的孩小学之后上的都是初中。她知那段时间季沨经历了养母的离世，受到的刺激一定很大吧。

        她们继续聊着小学时期的话题，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商场中间的一个小广场，广场的空地上摆着一些小摊，这些摊属于“动租赁”，每周来换一批，种类丰富，和外面街边的差别不大，除了价格更贵。

        苏芷突然一笑，指着一个打气球的摊位说：“小风，你想玩那个吗？”

        季沨摇了摇。她记得很久之前妈妈带她玩过，当时她花了二十发弹，只打中了十个气球，尤其是到后期气球都炸得七零八落的时候，简直一发都打不中，最后奖品只领了一个钥匙扣，现在还觉得丢人的。

        苏芷却笑得更得意了，她刚刚的话其实并不是在征求季沨的意见：“我想玩，你要看吗？”

        季沨了，她还真没想到苏芷会喜这种游戏。

        苏芷径直走到摊主面前，动作脆利落地问价、扫码、付钱，然后扛起装着二十发弹的玩枪，对着对面墙上的气球阵，上膛、瞄准、发，啪啪啪啪啪，接连五枪，全命中。

        摊主懒洋洋地半躺在椅上，一副漫不经心的样。一般来说，前五枪大多数人都能打中，毕竟这时候墙上的气球是满的。

        然而，只听又是一阵清脆而迅速的上膛声，和密集的噼啪声，剩的十五枪，居然也都全命中！二十个气球被打得一个不剩，原本彩斑斓的气球阵瞬间变得空空如也，只剩几悬挂的细线在微微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