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靳玉：“警员们平时都有注抑制剂，并没有被影响。不过有omega法医在验尸时也现了异常症状，注抑制剂后镇定了来，但现在仍在昏睡状态。她似乎也产生了幻觉，等她醒了我会带你去见她。”

        “我猜测那个瓶里可能有仿制信息素，alpha和omega接后会失控，但是beta无法闻到里面的气味，也不能分辨里面到底有什么。局里让祁医生化验里面的成分，但化验结果显示那只是普通的糖。”

        林靳玉很快否定了这个猜想，“如果真的是诱导剂，那么一定可以检测来，而且夫诸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信息素，只有它能够在杀完人之后悄无声息地消失。”

        夫诸皱起眉，：“你们还真是永远把案放在第一位。阿南完尸检后没什么不适吧？”

        林靳玉扯起嘴角，“放心，从结果来看，祁医生状态很好，正因为她没有被尸和玻璃瓶里的东西影响，所以我们才会找你过来。”

        林靳玉递来一张照片，画面里的尸腹被剖开，肉和脂肪都是不正常的乳蜡，被绞得稀碎，像一锅烂粥，大概是omega法医失控后的杰作。

        听起来那个omega昏睡了很久，夫诸追问：“普通的抑制剂的确有镇定作用，但不会让人昏睡，你们有没有检查过她到底为什么昏睡？是抑制剂的副作用还是因为闻到了alpha的信息素？”

        夫诸抱起胳膊，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因为我也是beta吗？你们局里应该也有专业的beta法医和刑警吧，为什么一定要我来？”

起来？”

        竟然第一时间关心同事，这可一也不像冷心冷肺的公玉医生。

        夫诸没有松手，表冷得像是随时会掉来的面，林靳玉咽了咽，继续：“如果我没记错，当初在军校时，你是唯一一个可以闻到信息素并且不受影响的beta，这件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或许你会觉得我很卑鄙，在利用你……但是夫诸，我其实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可以站到更的位置上去。”

        他将手放在那个盒上，大拇指覆在锁上，夫诸听到一声轻微的锁芯碰撞的声音。

        夫诸隐约觉到，这件事和公玉家族有关。

        林靳玉找她来也本不是调查凶杀案，而是让她调查那瓶仿制信息素。

        因为信息素的不稳定，它在作用后会很快消失，不会在留任何痕迹。它是有“实”的气味，却又不可捉摸，似乎它才能解释为什么受害者会在摄糖后死亡，却检测不到任何有毒成分的残留。

        听到仿制信息素，夫诸的表变得有些难看，她：“照你的说法，里面装的也有可能是诱导剂。”

        “等这个案结了，我希望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南总局。”

        夫诸捂住鼻，仿佛已经闻到了alpha发时的郁臭气，“真是想想都可怕，我记得你们局里还有几个女omega警员，她们没有受到影响吧？”

        “是什么样的幻觉还不能确定，他们的神很混乱，还没有恢复理智。之所以关起来，是因为他们现了制发的症状，变得极攻击，注抑制剂也没有用。”

        见夫诸久久不说话，林靳玉试图从她手里拿回那个匣。

        林靳玉表沉了沉：“都不是。她在剖解尸时突然浑搐，尸检被迫中断，我们只能就近安排祁医生过来接替。”

        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那么这个案将不再是凶杀案那么简单；如果这个案件公开，必定会引起底层beta们极大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