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惊澜低看着怀里的小妻，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眉温柔得像海岛午后的风。

        “鲸鲨先生骗人，你就是想摸我！”韶音故意逗他。

惊澜：“鲸鲨先生，过来一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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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音终于忍不住笑了声：“傻瓜，我逗你呢！”

        温惊澜听着听着，脸上浮朴实的担心：“那……天天这么磨牙，不把牙吃坏啦？我小时候老咬鸡骨，我妈说我再咬，牙早晚没了。”

        温惊澜坐在一旁的椅上，安静地看着她忙前忙后，帮不上忙，心里却满满的都是她。忽然，韶音拿起一张她事先准备好的儒艮生态图鉴，摆到他前。

        温惊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耳尖瞬间泛红：“没、没摸你，我就是怕你掉了，扶一……”

        温惊澜犹豫了一，毕竟以他一米九二的坐上去，总觉得有些格格不。他挠了挠，还是小心地挤上旁边那架小秋千，试着了两，却发现本不起来，脚还在地面上蹭啊蹭，惹得韶音忍不住笑声来。

        “不会的，我有你在呢！”韶音笑得眉弯弯，脚尖指向天空，仿佛一秒就能飞去似的。

        “音音，你抓好了，别掉来啊！”他声音温柔，带着不自觉的溺。

        她从秋千上来，脚尖轻巧地落在地上，转抱住温惊澜的腰，把脸贴在他上蹭了蹭。

        “鲸鲨先生，你知儒艮吗？”她微微侧，语气里透着兴奋，“这就是我们这次去南海要拍的动！”

        屋里开了一盏温的橘黄小灯，韶音正蹲在床边，将明天前往南海的行李一件件仔细地装旅行箱里。她的小小影被黄的灯光柔地勾勒着，房间里蔓延着一淡淡的薄荷与青草香，那是他们午叶时染上的。

        韶音，又轻轻摇：“嗯，很像海，同属海目。但它是儒艮，俗称‘人鱼’。特别是晚上月光洒在海面时，儒艮夜里浮面，在月光哺乳的样像传说中的人鱼，所以它有个外号叫‘人鱼’。”特别是开叉的尾巴，和人们幻想中的人鱼更像了。

        温惊澜更加窘迫，憨憨地小声辩解：“我真不是故意……”

        韶音被他逗乐了：“你说得还真对。儒艮成年后牙齿就不再长了，一旦磨光了，就吃不了东西，很容易饿瘦，最后……也就没办法活去了。”

        “不是，我喜你！”温惊澜立刻紧张起来，语气急切，“我可喜你了，特别喜！”

        韶音轻轻“嗯”了一声，动作慢了来：“野外儒艮的寿命大概70年左右，年纪大的儒艮确实会现牙齿完全磨光的况，不过也算是寿终正寝了吧…但现在比这个更糟的是，人类建码、破坏海草床、还有船只撞击、渔网缠住它们……它们本来数量就不多，现在更是濒危了。我们这次去南海，就是想画它、拍它，用画和照片，让大家都看看，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可的东西。”

        “再一！”她回促。

        温惊澜无奈地，轻叹一气：“……我一坐上来，就晕，也不动，还是你吧，我推你。”

        温惊澜微微用力，又轻轻地将她推去，秋千随即得更了些。她的笑声也跟着明亮起来，飘在小广场上方，像一串快的银铃。

        温惊澜看了看画上的动，有些陌生：“这个是……海？”他记得自己在海洋动图鉴上看到过一个叫海的动，和这个儒艮长得好像。

        秋千轻轻回时，温惊澜伸手轻扶了她一，指尖不小心过她后背的肤，带来一阵微。韶音低笑着缩了缩脖，回嗔：“你嘛偷摸我呀？”

        他说着便从秋千上站起来，走到韶音后，伸宽厚的手掌握住了她背后的绳索，缓缓地将她往前一推。

        韶音一边收着旅行箱里的衣，一边笑着抬起：“不会哦。儒艮是彻彻底底的素主义者，小虾小螺都不碰的。它们就吃海底那种长得很密的海草，而且每天要吃好多好多，不然肚撑不饱。”

        又在外面闲逛了一会儿，日西斜、明月初生，韶音带着温惊澜回到了家，开始收拾行李，过完这个周末，他们就要发去南海了。

        温惊澜听完愣了一，里浮起怜惜，小声嘀咕着：“那这……也太难了哩。老了连饭都吃不动……”

        “你是不是太了，没办法秋千？”她晃着脚，笑意盈盈。

        韶音抓住绳索，随着他的动作慢慢了去，裙摆在风中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温惊澜坐在床沿帮她递袜，听到她提起儒艮，又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音音，那……那儒艮，是不是也跟海差不多，吃草的？那草上要是粘小螺小虾，它会不会也……一块儿吞去啊？”

        温惊澜认真地了

        “那你就是不想摸咯？”韶音转过，故作叹息，“哎呀，刚结婚你就不喜我了，真伤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