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shui音坐在他shen上,纤腰被他双手护着,ruanruan贴上来时,他整个人都绷紧了。
她低tou吻他,手已经握住了那gen早已ying得发胀的xingqi,缓慢地抹上runhua,动作小心又娴熟。她太了解他的shenti了,知dao他哪怕不说,也早已经想了很久。
“音音……”他哑着嗓zi轻唤,yan神里满是渴望和担心。
她抬yan看他,眨了眨yan睛:“你乖一dian,听我指挥。”
他用力diantou。
她动作很慢,先是用手将他抵在自己xia方,然后一边吐气,一边尝试坐xia去——只前端刚刚探jin去一dian,她就低呼一声,整个人僵住了。
“……啊……!”
温惊澜顿时慌了,急急托住她腰:“不行就别jin了,音音,我们别急。”
“没事……”她咬着唇,额tou都是汗,“我能撑住。”
可他实在太大了——她的shenti窄得惊人,偏偏阴dao又短,那genxingqi只jin去一小截,她就已经觉得撕裂ganqiang得让人yan前发黑。
“我……呜……”她趴在他肩上,小小声哭起来,声音又细又ruan,“你真的太cu了……我好疼……”
“对不起!”他xia意识想退chu,“我们别zuo了,音音,我怕你受伤……”
“不是你的错。”韶shui音趴在他xiongkou,嚎了一会儿,又红着yan睛撑起shenzi。她的小腹微颤,tuigen还在隐隐发抖,可她没有离开他。
“惊澜……我真的、真的装不xia你。”她的声音里带着哽咽,又带着不甘,“jin去一dian我就觉得要裂开了……”
温惊澜捧着她的脸,手指都在颤:“那我们别zuo了……音音,真的,别勉qiang你。”
她却咬了咬牙,鼻尖蹭了他一xia,轻轻摇tou:“我不想让你难受。”
说着,她低tou看了他一yan——那gen依旧ying得骇人,红得发亮,前端还有些微湿run的分mi。
她抬起自己的小腰,tui夹着他的腰,缓缓地将自己的阴唇贴上去,位置正好是他guntang的guitou。
“我们不chajin去。”她轻声说,“你ding在外面就好,我蹭着你。”
温惊澜yan神猛地一颤,hou结gun了gun:“……你这样会不舒服吧?”
她睫mao颤了颤,羞得要命,却qiang撑着jiao气地哼了一句:“你都撑得我疼成那样了……我总得收dian利息回来……”
说完她就动了,缓缓地,微微晃着腰,让自己的阴he轻轻蹭过他guitou前端那一圈最mingan的地方。
那是chao湿、炙re、又极jumingan度的磨合,像两条liu火的线来回摩ca。
温惊澜从hou咙里发chu一声被bi1chu来的闷哼:“音音……”
她动作一dian不快,却稳又狠,像要让他彻底记住这个姿势xia的她。她额前的碎发被汗shui打湿,整张脸都红得不成样zi,小嘴半张着,呼xi越来越急促。
“呜……你好ying……”她chuan着,yan角浮chu细泪,“蹭一xia我就麻……好麻啊……”
她的阴di被他磨得酥得发炸,tuigen直抖,但她还是咬牙哼着说:“……你不准动,不准tong我……只能让我蹭……”
“……我真的快不行了……”他声音沙哑到失控,整个人绷得像被电击了一样。
她低tou亲了他一xia,边蹭边哭腔:“不行也得忍着……我疼得快死了都没哭你,你就当还我一dian……”
她的动作越来越湿,越来越黏,xuekou因为之前短暂尝试charu还带着微张状态,每次磨到guitou前沿,他都觉得像是整gen被卷jin某个灼re的漩涡。
“呜、啊……”她低叫着,忽然一抖,shenzi发麻地伏在他shen上,整个人gaochao了,泪shui混着汗shui洇湿了他xiongkou。
而他也终于绷不住,guitou狠狠蹭在她阴di正上,guntangnong1烈的jing1ye瞬间爆发,pen在她xuekou、阴唇、甚至小腹上。
他几乎是抱着她颤着chuan息:“音音……对不起,我真的……太想要你了……”
她ruanruan趴着,chuan了好一会儿,yan神里却没有一丝失落,只是带着chao湿的jiao意:“嗯……以后慢慢来……你就先让你的大家伙……先陪我外面蹭蹭就好……”
她轻轻吻他:“你以后只能she1在我shen上。”
他用尽全力抱紧她,颤着回了一句:“……我一辈zi都只给你she1。”
一场huanai过后,蚊帐垂落,房间里还残留着刚刚亲密后的ti温与气味。
韶shui音跪在床上,手里拿着温shui与mao巾,一diandian替温惊澜cagan1净shen上jing1ye。他shengao一米九二,躺着也显得宽阔tingba,而她不过一米五四,小小一只跪在他两tui之间,像是专心侍奉着一tou沉睡的鲸鲨。
她动作很慢、很细,尤其是替他caxia腹和大tuinei侧的时候,总会不小心蹭到他那gen还未彻底ruanxia去的xingqi。他低低chuan着气,想合tui,却又不忍打断她。
ca完最后一滴,她却没有离开。
她低tou看着他微chuan的shenti,忽然抬起yan,轻轻说:“惊澜。”
他怔了怔。
“今天你jin不去我,”她轻声dao,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