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玥你……”

        “挽挽你可真厉害。“

        程玥反常的笑了，底却是毫不遮掩的怒意。她用力一拽，拉的林挽差摔倒。

        林挽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被动，她语气尽量平静，明明是站着却比坐着的人气势要更弱。她突然意识到，一切都发展的太快了。本容不得她去任何行动，程玥就已经将棋局布好了。

        江绵当晚就收拾好东西搬去了，林挽甚至没有被允许送她楼。

        将要的话被开门声打断，程玥回来了。

        人有趋利避害的本，程玥对江绵的态度称得上和气，不是同他人一般的疏远。林挽不知其中的原委，但她知江绵也是不由己，这不是她可以帮上忙的。

几天不好不好，我也想搬走来着。我和程玥……”

        “你想好待会怎么跪着跟我歉了吗？“

        窗外的月亮很亮很圆，周边连一颗星星都没有，浩大的苍穹显得有些沉闷。

        林挽没说话，有些发麻的后脚跟却在提醒她，准备好了吗？

        “她现在，恐怕自都难保呢。”

        回应她的是林挽用尽全力的一巴掌，变故发生的太快，程玥只觉到了麻木的刺痛和牙齿磕破腔的血腥味。

        “挽挽变聪明了。”吐字的力度很轻，更像是胜券在握的获胜者的嘲讽。

        客厅只开了一排灯，有些昏暗。程玥坐在餐桌前，优雅地夹菜品尝。

        “江小。”程玥显然有几分惊讶，不过很快又收敛了绪，对着林挽暧昧地笑笑。“挽挽给我留饭了吗？”

        程玥放筷，不急不缓地慢慢向她走去。

        她刚刚动手只是想要告诉程玥，自己早就不可能像从前那样依附于她。她自己都不知，为什么会狠心用那么大的劲。

        “你了什么？”

        “谁告诉你，你有选择的余地了？”

        程玥攥紧了林挽的手腕，指尖泛白。

        林挽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程玥靠在她耳边的那句。

        林挽的右手还在颤抖，看着白皙脸庞上狰狞的指印，她才后知后觉地开始恐惧。

        她轻轻地抓住了林挽的手腕，摩挲着突来的那块腕骨，笑了。

        “挽挽可以像以前一样听话吗？”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好像把她们的关系钉死。江绵脸不大好看，甚至有些苍白。林挽偏想给她打，却瞟见了江绵脖靠上的位置上的一抹艳红。

        程玥说着就用鼻尖去蹭了蹭林挽耳朵，愉悦地吻了吻她的侧脸。

        “挽挽不想和我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