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奈德紧抿住的唇线不满足地打开了，发迷糊而渴望的呜咽。她看到里面悬置的，胡乱地过焦渴的薄唇。

        但阿波罗妮娅知，这些技巧男人们都喜得不得了。当她从培提尔・贝里席那儿学来，第一次实践在贝里・唐德利恩上时，他一开始也满脸痛苦地说受不了了，可当她真以为他不舒服而停来时，他又死死拉住她的手，红着脸说自己想要。

        要是往常，阿波罗妮娅相信自己光用手就能帮父亲解决。可今天她的胳膊实在是酸得不行，没多久便发抖得厉害。她气吁吁地停来。

外之王、野人们、乔里和国王犯病向她索取时急切的表，和稍微一些拖延就会造成的难受表现，她料定父亲肯定也是需要帮助的，只是他现在昏迷了说不。

        这想法驱使阿波罗妮娅大胆地伸手，但她的动作很小心，先用指尖轻捻了捻那湿的，更多来；几乎是立即的，还于昏睡中的父亲也有了反应，她注意到他鼻翼翕动的幅度放大了，像是在渴求更多湿的抚。阿波罗妮娅受此鼓励，挪动着坐近了些，然后双手合拢把握住父亲起的阴，她清楚地受到它在自己手心中搐动了一，仿佛促她尽快动作起来。

        不知从何而来的“啵”的一声，余韵如幻梦般迅速散去，席卷而来的空虚让他伸手去抓。腻微的从指间传来，他立即牢牢地抓住。

        “父亲，你还想要吗？”

        无限的涌上女孩的全，势必要满足父亲的一切需求。她撑着，虚坐上去，小心翼翼地注意不压着虚弱的奈德。然后扶住他那活儿，让火凶猛的狼抵住自己的心。这时候，阿波罗妮娅才发现她面已经湿透了。

        在煎熬的漫漫长夜后，奈德终于睁开睛。还来不及理解这涨满的快是怎么回事，他就本能地腰将积攒数月的压力与一齐释放，半分多钟的持续带来的愉悦，让他完全无法思考任何事。睛就是个摆设，连天花板都在旋转。整个世界仿佛充满了光明，在那短暂的片刻，他似乎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年与次，在耸云、阳光灿烂的鹰巢城端飞翔。

        阿波罗妮娅是个有经验的女孩，知犯病的男人有多难熬。又怎么忍心让自己心的父亲受此折磨呢？指尖飞舞着将孔溢的涂抹均匀后，她合拢双手握住奈德的阴，整整地上动起来。一阵儿后，她空一只手，用最柔的、没有一丝薄茧的手心旋转搓动，然后又伸到底端，捧住沉甸甸的鸭大小的袋，弯曲指尖轻挠……连续的和近乎痛苦的呻从昏迷的奈德中迸发，他的和脸的肌肉都在颤抖搐，仿佛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似的……

        她竭力放松，沉了去。就在这个时候，厩里响起哀怨而凄厉的嘶鸣。这种恐怖的声音前所未有地释放了她的望，当奈德的黑耻足以摩挲到她的腹时，她受到一种全新的满足的快，遍她的全，然后她开始跃升，坠，跃升，又坠……这一切并不可怕，而是怪有趣的。她仔仔细细地受着，投全神地受着。不过几个沉重的呼，她便抵达，而里的也难以自控地、发了狂似的搐紧缩。意识朦胧中，她目睹有记忆来父亲最为外的表现――那陶醉舒的神和野兽般狂野的低吼。她忍不住想自己帮了父亲多大的忙，他会如何奖励自己啊！

        这是件好事，可是让父亲更容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