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觉，我喝了罂粟花。”从醒来开始，奈德的就在痛，但他不愿意让女儿担心。

        “这不是我要说的，”奈德直直地盯着自己自幼相识的好友，“也许你现在是真心阿波罗妮娅，你是个真诚的好人，你可以在这会儿誓言真不渝，许她皇后之位和所有的一切，然后在明天或者什么时候忘得一二净。这就是你，劳，诚然可贵，却终究无法改变一个人的本。而我是她的父亲，我绝不让她受你这种人的伤害。所以，你和我女儿的事就到此为止，别再招惹她。相信我，如果不是因为你是我的挚友，又是我的国王，我会为已经发生的事跟你决斗的！”

        “你认真的吗？劳――”

        国王盯着病卧床榻的首相，“我是认真的。我你的大女儿，阿波罗妮娅。等时机成熟，我要让她合法化，我还要娶她当我的新王后。”

        “注意言辞，你是在和国王说话。”劳再度搬国王的名义压他，但没有一次比这次更弱气。

        阿波罗妮娅转移话题，“父亲，劳是可以相信的，你们曾经并肩作战、彼此信任，才战胜了一个又一个敌人不是吗？你们还一起从外之王手里把我救来。”

        她是他的女儿，她和国王的关系好，难不能帮助他们的关系更加紧密吗？

        阿波罗妮娅意识到了自己的误，国王陛告诉过她，只有两人单独相的时候这样叫他，其他时最好还是称呼他为“陛”。

        “什么？你怎么知？”奈德吞咽了。

        劳笑起来，被红酒染的牙齿，“女孩儿的关注总归和我们大老爷儿不一样，是不是？奈德――所以，你有证据吗？除了那把匕首。”

        “提那个女人嘛？你明知我对她只有厌烦……”劳烦躁地说，“而且，既然我们要对付兰尼斯特，她的王后之位当然也可以商榷。”

        她像个错事的孩一样，不敢看房间里两个父辈男人的脸。

        门在后被关上，但阿波罗妮娅的心却还在房间里。

        劳红了脸，“我知她对我来说是小了，但也已足龄。”

        她忍不住在想父亲刚刚的不满从何而来。他似乎不喜她对国王展亲近，可那难不是一件好事吗？

        艾德・史塔克捂着额，“这太危险了。而且，难你忘了莱安娜吗？”

        “劳？”这位父亲注意到她非同一般的用词，脸黑了。

        “所以你有一个王后。”奈德提醒说。

        “派席尔大学士说你的会痊愈的，父亲，只要好好休养，”阿波罗妮娅松了气，“连疤痕也不会留。”

        “诸神啊！你非要这样吗？我过你妹妹，年少时真心她。但她已经死了十四年了。而阿波罗妮娅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让我告诉你事实吧，我甚至连莱安娜的模样都记不清了。”

        “你女儿告诉了我。”劳喝了酒。

        “我不跟瘸决斗。”劳避重就轻地说，溜走了。

        “她也不该知这事儿――”奈德严厉而困惑地瞥向女孩。

        “这就是我担忧的，”奈德的脸阴沉，“你知我去小指的院是为什么吗？看你女儿！她妈给她取了个名字叫芭拉，长得很像我们住在峡谷，都还是小男孩时你那个女儿，你的第一个女儿，年纪比阿波罗妮娅还大。”

        国王没有责怪她，声温和，“没事的，阿波罗妮娅，你先去吧――我跟你父亲说些话。”

        “这是你的理由？”奈德冷声打断他，气得前一阵阵发黑，“在我昏迷的时候碰我的女儿，你还是人吗？”

        “她是我的女儿，你们之间不会有什么的对吗？”房间里，奈德问，看到劳心虚的神就知他的侥幸不能成真，他恼火地坐起来扯着劳的衣服，“你上了她？”

        她没有浪费杯中最后一青亭岛的酒，喝完后便起离开了。

        “我难自禁，奈德――你的大女儿太过迷人，你知，她不仅仅是丽，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