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起唇角，這才是她最喜歡的畫面。

        玥幽受到她的順從，輕笑一聲，修長的手指勾住她的腰，用力地將她拉進懷裡。

        但栩兒卻怎麼也無法忽視那該死的畫面，該死的聲音，該死的存在。

        界後宮內，燭火搖曳，寢殿的門被緊緊關著，阻隔了一切聲音。

        她沒有任何猶豫，順從地抬起頭，主動吻上玥幽的唇。

        ——她要乖，她不能讓玥幽討厭她。

        ——這是她最後的認命與臣服。

        她從來都不怕別人，她只怕玥幽不要她。

        沐惜雪微微顫抖，卻沒有退縮。

        她曾經驕傲，曾經孤傲無，可是現在的她……

        她從來都知，玥幽不屬於她一個人，可是……

        她的冰藍長髮散落在柔軟的被褥上，帶著絲絲凌亂與妖媚，而上那些被玥幽留的痕跡，無聲地訴說著昨夜的瘋狂與臣服。

        「惜雪已不是上仙……只是尊的惜雪。」

        「可惡的女人……！」

        她知玥幽的意思，她也知，這是她唯一的選擇。

        她不是不懂幻嵐的意思。

        她坐在自己的寢殿內，咬牙切齒，手中的茶盞被她狠狠地攥緊，指尖泛白。

        「這才乖。」

        就算她再怎麼嫉妒，也不能表現得太過頭。

        她輕輕抬手，白皙無力的指尖搭上玥幽的肩膀，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然後順從地靠過去，在她脖頸處蹭了蹭，帶著幾分討好，幾分依戀。

        「是嗎？」她低笑，指腹輕輕撫過沐惜雪的唇，底滿是戲與殘忍的寵溺。

        她要證明，自己才是最值得被寵愛的女人。

        她不再是仙界的上仙，而是她的惜雪。

        她生澀地模仿著昨夜玥幽對她所的一切，笨拙地學習如何討好這個的掌控者。

        玥幽喜怒無常，可她最討厭的就是妾室們忤逆她的興致。

        栩兒怔了怔，手微微一顫。

        「那可是陛等待已久的獵，難得讓陛玩得這麼開心，可別讓她生氣了。」

        ———

        她靜靜地躺在玥幽的懷裡，體依偎著她，乖巧無比，如同一隻被馴服的母獅，再無半分從前的傲與抗拒。

        她再也無法欺騙自己。

        幻嵐慵懶地靠在窗邊，玩著自己的赤長髮，底帶著幾分戲謔，幾分無奈，更多的則是寵溺。

        她只屬於她。

        玥幽聞言，瞳孔深處閃過一絲興奮與滿足。

        而現在，那個該死的沐惜雪，竟然也占據了玥幽的懷抱……！

        她閉了閉，深了一氣，努力忍耐著心中的狂怒。

        玥幽懶洋洋地靠在床榻上，手指輕柔地撫摸著她的冰藍髮絲，像是在欣賞自己的戰利品，滿意極了。

        可是她怎麼能忍受這種事發生在自己前？

。

        「那就讓本尊看看，妳的誠意？」

        她的動作帶著羞恥與試探，帶著臣服與迎合，一點點剝落她曾經的驕傲，取悅著這個讓她墜落的。

        否則……她失去的，可能不只是玥幽的寵愛。

        「……我知了。」

        她的聲音輕得像是呢喃，卻又無比堅定。

        ——這一夜，折磨與寵愛交織，痛苦與快樂共存，直到天明，沐惜雪再一次被推向墜落的深淵。

        「小雪兒，還想不想回仙界？」

        她的聲音輕柔，語氣卻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

        栩兒神冰冷，想到玥幽此刻正在寵愛那個從仙界來的女人，她的心臟就像被撕裂般難受。

        「小栩兒，別這麼生氣。」

        語氣帶著濃厚的滿意，彷彿這場遊戲，終於迎來她最喜歡的結果。

        翌日，陽光透過窗櫺灑進寢殿，金的光輕輕鋪滿床榻，映照著沐惜雪蒼白卻麗的側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