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肩，双手搭在我的前，灼的呼一打在我的颈侧，让我产生了一种在被炙烤的错觉。

        我拿起了盛满粥的碗，大米和鱼肉混合的清香让她睁开了浸满泪的双。灯光会对她的睛造成一步的刺激，所以我没有开灯，也没有拉开窗帘，在那层颤动的光的表面，只反着我的赤红双眸发的光。

        “张嘴，啊――”我诱哄，将凉了的勺递到她的唇边，她摇了摇，用沙哑的声音说：“我自己来……”

        “听话，在这种时候，您就别再逞了。”

        可能是抬起手腕的动作太过吃力，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虚弱，，张开嘴，将那一勺被汤汁浸透的米吃了去。

        “乖孩。”我朝她微微一笑，又舀起了第二勺。

        直到一碗粥吃完，她表现得一直很好。要是平时也能这么听话就好了，不要动不动跑来抢我的工作，也不要那么冒失地去招惹自己本解决不了的人。我不自禁这样想。

        我把空掉的碗放在一边，了她的发，将额抵在她的额前，静静凝视着她的双眸。“您的很好。”

        “唔……”她望着我，有些茫然。

        “这是给您的奖励。”我低声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在那一瞬间，我听到了她心乱了一。我满足的与她拉开距离，想把她抱回床上好好休息，但她将手指向了沙发的方向，那里有她的手机，还有与那位女士聊到一半的对话。

        “您已经很累了，明天再聊吧。”我试图劝说，但她的倔再一次回到了里，拒绝：“她还在等。”

        看来，相比起那位女士来说，我的地位还差得远。我恭敬地将她放在沙发上，为她掖好了被，却没有离开，单膝跪地，低垂睑。“您和她的关系还真是要好啊。”我故意用听起来很低落的声音：“您一直不怎么把我当作人，那么对于您来说，我的份究竟是什么呢？”

        我以为我会得到的回答是朋友，这也是我思考她那些行为后得到的最为可能的答案，但是，我的主人再一次超了我的预期。她很认真地凝望着我，中是前所未有的专注与诚挚。然后，她吐了回答。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