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发生了什么？”

        茶早已端来，顾荼举杯，茉莉香果然好闻，都有些上瘾了，智清然说完，就已经了然她话里的意思，顾荼蓦地笑了，笑意，阻止了魏辰安的开解围，颇有些顺势而为的恶趣味回：“当然不是摔的，是我划的。”

        智清然错愕，愣住了，没想到她回答的如此大胆，反应过来才接话：“小荼为何要划伤玉芙？”

        “为何，你问我为何，众人皆知，你和她关系亲密，她不是什么都和你说的吗，难这个没说吗？”顾荼将问题抛回去。

        智清然一瞬间尴尬。

        宋燕度觉得颇为有趣，不合时宜地大笑，“看来我过几天要去一趟国学了，发生了这么多有意思的事，听闻阿荼来新绛还没多久呢，殷家嫡女是你的师傅，又了殷府，但是怎么没看你改姓”。

        顾荼不想回答他，自顾自地喝茶，虽然知他份定然不凡，但是他没说，那就当不知。

        手指拨摆在碟里的茉莉花，觉得有些无趣，还以为茶局有意思呢，不过也有可能和这些人不熟的原因，自己或许是小镇上来的，但小镇也并没有比都城差到哪去，难怪师傅之前说都城氏族的人大多惺惺作态。

        宋燕度看顾荼不耐地绪，主动示好：“小荼初来，不如一起一盘棋，我让你三步，就当作为刚才言失礼的赔罪。”

        棋？终于有有意思的了，“不必，尽全力就好”。

        店员撤了茶桌，拿来备好的棋盘，一同来的几位歌女，手捧着琵琶。

        黑先白后，顾荼执黑棋，宋燕度执白棋。

        宋燕度棋的方式和他人的格一样，毫无逻辑，诡异莫测，本无法准确地算到三步落的位置，即便自己有先手优势，也无法完全掌控棋局，但又不能被他牵着鼻走。

        “你不必让给我”，顾荼看着自己最后即将被围困的黑平静地说。

        输没有什么输不起的，在公平的比赛，技不如人，就应当心甘愿服输，顾荼一直谨记师傅的教诲。

        “是我技不如人，改日多有讨教。”

        宋燕度轻笑，“你落顾虑太多，每一步都要想透彻，生怕一错，不妨大胆一，或许你考虑的太全面了，你想到的，对方未必想到，对方也可能有失误。”

        顾荼挑眉：“我觉得我想到的你应该也能想到。”

        “未必，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我也不是十全十”，宋燕度谦逊。

        “那今日我先回去了，改日再了解”，顾荼起。

        魏辰安随之起。

        “辰安，你今日怎么走的这般早，俪娘的曲还没听呢”，先博还在看棋局，看魏辰安已经走至门。

        “人是我带来的，自然也得我送，你们结束后也早回去”。

        已经彻底夜，茶楼的灯都燃，人来人往。

        “俪娘是谁？”顾荼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