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鲸川的手掌轻轻收拢,指腹缓缓摩挲着他的睾wan,带着若有似无的压制gan,像是一gen随时可以收紧的锁链,将他彻底掌控在她的手心里。
她向来喜huan在这种时候握住他的睾wan,像是某种仪式gan,又像是一种赤luoluo的威胁。
――你敢挣扎,我就niexia去。
尉迟晟的hou结gun动了一xia,呼xi彻底紊乱,他能清晰地gan觉到她的手掌贴着那里,不算用力,却足够提醒他,只要他敢反抗,她随时都能收紧手指,让他真正ti验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种危险的掌控gan让他浑shen的汗mao都竖了起来,像是被牢牢困在她的笼zi里,chuan息间透着被彻底玩nong的羞耻和无法挣脱的屈服。
他死死抓住床单,指节发白,脊背紧绷得像是要断裂,羞耻和难耐混杂在一起,让他gen本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承受她带来的每一xia撞击。
更要命的是,她的动作依旧带着她一贯的恶劣,假qiju的撞击jing1准地碾压着他的mingandian,每一xia都带着湿run却不够runhua的拉扯gan,让他痛到chuan不过气,却又酥麻得几乎崩溃。
hou间gunchu的chuan息早已带上了彻底的失控,他快疯了,连腰都开始微微颤抖,可她的手却依旧稳稳地握着他的睾wan,像是在提醒他――
“阿晟,你可要乖一dian哦。”
她俯shen贴着他的背,唇ban轻轻地ca过他的后颈,声音又ruan又带着蛊惑:“要是你不听话,我可就真的niexia去了。”
他的瞳孔猛然一缩,整个人瞬间僵住,背后的肌肉崩得死紧,连chuan息都顿了一xia,羞耻gan瞬间淹没了所有理智,让他彻底溃散。
她轻笑了一声,手掌稍稍收拢了一dian,gan受到他的僵ying,声音带着完全的掌控和恶劣的愉悦:“嗯?是不是觉得更mingan了?”
然后,她突然加快了撞击的力度,每一xia都带着足够的冲击力,让他的前列xian被碾压得彻底失控,整个人猛然一颤,瞬间被bi1到了无法逃脱的极限。
他的hou咙里gunchu一声彻底破碎的chuan息,腰侧的肌肉微微chou搐,yan尾泛红,整个人都绷紧到了极致。
然后,他狼狈地she1了chu来。
他的背脊弓起,像是一把被彻底压断的弓,chuan息混乱得几乎断裂,指尖狠狠地掐jin床褥里,pen涌chu的痕迹落在他紧绷的小腹上,带着极端的耻辱和彻底的沦陷。
尹鲸川低tou看着这一幕,唇角缓缓扬起,手掌缓缓地从他xiashen离开,轻轻拍了拍他的睾wan,语气又温柔又恶劣:“乖嘛,阿晟。”
“这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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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晟侧躺着,呼xi还未完全平稳,yan尾染着一层未散的chao红,汗shui顺着额角hua落,浸湿了枕tou的一角。他没说话,闭着yan,眉tou微微皱着,像是被极度的疲惫和余韵缠绕着,整个人陷ru一种深沉的沉默。
尹鲸川拿着温re的mao巾,动作轻柔地替他清理,顺便an摩着他紧绷了一晚的肌肉。她的指腹沿着他的腰线缓缓an压,抚过被自己折腾得酸ruan的地方,掌心贴着他的手臂,轻轻地rounie了一xia:“阿晟……”
他还是没反应,连睫mao都没动一xia。
她tian了tian唇,声音放得更轻了一些,像是在试探:“你……怎么不说话?”
他本来就不是个话多的人,平时话少得要命,除了翻旧账的时候能滔滔不绝,其他时候惜字如金。 可是现在的沉默,明显透着不一样的意味,像是一种被压抑到极致的qing绪,让她莫名有dian心慌。
她的手顺着他的手臂huaxia去,指尖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肌肉,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小心翼翼地试探他的反应:“阿晟……”
她犹豫了一xia,声音更轻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我nong得你,很不舒服吗?”
她很少在这种时候问他这种问题,她一向很笃定,很自信,甚至可以说是自私地掌控着他,可这一刻,她的声音里却透着一diandian没来由的不安。
尉迟晟终于动了动,hou结上xiagun了一xia,睫mao微微颤抖,像是终于从极端的余韵里缓过神来。他缓缓睁开y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