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剧场，电影院之类的地方四通八达，又靠近地铁站，万一发生什么事，容易脱……”

        我颇意外：“他们不是认识吗，何必这么小心。”

        姨妈忽然抓稳我的手，停止了耸动：“你错了，特工的，就是对自己人也要小心谨慎，除了边的亲人外，不能全信，否则会死不瞑目。”

        我若有所悟：“这么说来，我们跟不是绝对信得过的特工约见时，不能在闭的地方，要在交通便利，四周开阔的地方。”

        “对，这是不成文的约定，双方都会理解。”姨妈把脑袋靠在我肩膀，缓缓耸动：“妈妈就遇到过一次，一位在来西亚的女特工，菲律宾人，跟屠梦岚很熟悉，我们也见过几次，有一天，她突然约我去吃饭，说是吃当地有名的小吃。我接受了邀请，可临行前，我打听到那吃饭的地方虽然很闹，但却在一死胡同里，妈妈警觉了……”

        “不去了。”我听姨妈涉险，不禁心加速。

        姨妈笑答：“不是，还是去了，但妈妈化了妆，变成了老太婆，然后提前去了那里，但不现，就像现在这样，偷偷地，远远地观察，时间过了三个小时，那人等不见我，很焦急，以为我发现了她的阴谋，便匆匆离开了那地方，离开时，她悄悄地从桌取走手枪，跟她离开的还有三个陌生男。”

        “那屠梦岚知吗。”我一紧张，巨了来。

        姨妈上吞吐，巨重新起，姨妈了一，接着说：“那时候手机还没普遍，我来不及通知屠梦岚，幸好那女特工以为阴谋，也没敢去见屠梦岚，等我见到屠梦岚，把事告诉她，她大吃一惊，再派人找那女特工时，她人已消失，如同人间蒸发，后来，我们查到她已被敌方策反，那天约我吃饭，可能是打算用卑鄙手段绑架我，然后再威利诱我反。”

        “能用什么手段威利诱？”我放松心，对姨妈的肉予以密集摩，她舒地颤抖：“很多手段，妈妈有很多方法威利诱对方的人，我能让世界上最的人乖乖就范，无论男女，所以说，特工很可怕的。”

        我坏笑，把姨妈的两只大成面团：“我手段不多，就一招，就能令妈妈乖乖就范。”

        姨妈吃吃笑：“你到了。”

        “可以再用力了么。”我血沸腾，兽满怀，太喜姨妈了，太她了，大肉棒也和我一样，总是不厌其烦地钻拉，滴淌，我的手指加其中，摁在了姨妈的屁上。

        不料，姨妈突然摆脱我：“别了，他们要走了。”

        我朝薇拉那边看去，果然见他们双双站起，准备离去，我无奈收起巨，悻悻问：“现在跟踪谁。”

        姨妈用手摸了摸裂开的裆，小声：“当然是跟那个亚洲男人，你记住，他们约会完各自离开时，薇双方都于最警觉的时候，薇拉会千方百计避免被跟踪，有时候会很夸张，这完全是为了自保，我们没必要不择手段地跟踪自己人，她始终回山庄。”

        “那男的不也是很警觉吗。”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