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再说……

        “一句话就能教会的事，非得看着学生在那里苦思冥想。这种老师是永远也教不令他满意的学生的。”

        “这还用教啊。”

        “那真是太好了，我没有当老师的兴趣，不用经历这样的失落，陛。”

        “你还是来我吧。”我说，“我希望你再我一次。请你来再我一次。嗯？”

        阿格利亚斯是――

        我抓住他的发，告诉他：“够了，瓦尔德，起来。你的活真是太烂了。”

        我不想被他切开，也不想向他讨饶。我说：“你说得对，瓦尔德，我不应该像使用一个贱的半似的来使用你，你明明值得我用更贵的方式来对待你。”

        和阿格利亚斯初夜的回忆过分清晰地在我脑海里浮现。他的卖力，他的讨好，他主动提给我净，他净之后仰起望着我，丽的紫眸里写满渴望，渴望我夸奖他，偏他。

        特别是，别在瓦尔达里亚面前崩溃。

        “陛，我这次给您当一回‘聪明’老师，直白地告诉您一件一句话就能教会的事好了，”他说，“只有隶会那样给主人清理，不要觉得你可以用使用你那只虫的方式来使用我。”

        可他明明都给我交过了哪里不尊重他了？！他自己来的东西啊！！！他可以给我阴，但阴里了他的让他，他就觉得受辱，那被他的我岂不是已经受了奇耻大辱？？？

        “不是只有维洛会为我这样，”我说，“阿格利――”

        我咬着自己的指节，在逐渐堆积的快里，到受辱。他在可怜我。因为我哭了，所以他愿意大发慈悲地退一步，勉为其难地让我一。他总是这样。他这样底线灵活，凭他对我的怜来决定是否让步，比他完全不让步，还让我觉得侮辱。

好啊！他果然是在嘲笑这个！

        我完全莫名其妙。我接受不了和自己儿上床，他清楚始末――就是他故意把这事给我的，他现在又对我这么在乎这事不满意还是怎么着？！

        ……好吧，老调重弹了，瓦大公觉得我不尊重他。

        ……和小学男生斗嘴就是纯粹浪费自己的时间！我现在就应该闭上睛，好好睡觉！

        他着得意和笑意的声音在我后面响起：“要是你命令我再你一次，我一定愿为您的心愿――”

        我把手从瓦尔达里亚手里来，背过。我捂住睛。好了，这是异世界，这是变态的族，我自己生的孩想我对这些变态族人来说很正常。接受，理解，别再……

        我说不去了。

        我要睡觉！

        他刚刚亲说完，他不会这样的啊！

        “学生笨拙，往往是因为她没有一个懂得教学之的聪明老师。”

        闭嘴。他这个动作的意思是这样。同时他猩红的睛用一种威胁的目光注视我。

        我泪，绪平复。我重新躺，重新开始眠自己：我要睡觉！

        真是稽。这些族。这个族。我的这位孪生兄弟。贵地对待他意思就是请他来和我正经地交而不是“隶才的”清理质的交。尊重，这个词在族的语言里和中文差不多，但是对瓦尔达里亚来说，尊重就是我听他的话，照他的意思办。

        这说明我刚才那句话的确侮辱到他了。我克制不住表，微笑起来。觉自己非常激动，手在发抖。

        他没动，他的表微妙地变化了一，接着他慢慢坐起来，抓住我指着他的手，让我把这只手放去。

        他只是抬起了，没有起来。他的表告诉我，要是我接来不说什么讨饶的话，他就要切开我。

        他了。他的唇碰上我的阴。

        贵这个词虽然在族语里更偏向指带来大力量的血统，但我很难不联想起我原本世界的语言里这个词的涵――贵说的是品格。

        我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拿起来，然后挪动位置，离他远一，然后把他的手放在我挪来的床榻空当上。接着我翻过，背对他。

        ……啊，想再一次。就像第一次那样，再来一次……嘶，觉自己唤起了……他肯定发现了！算了，发现就发现吧……我睡觉，我睡觉……

        我觉他的指在轻轻挠我。

        可是瓦尔达里亚却掀开了被，把它扔到一边。他着我的肩膀，把我成平躺，在我生气地想要骂什么前，他把指放在我的嘴唇上。

        他的手从我肩膀上拿开，往去。他也慢慢往挪动。他分开我的。我愣了。我不理解。我觉得不可思议，或者应该说，我最开始的念是，不可能。

        “不想劳您辛苦再我一次，瓦尔德，”我说，“您帮我把您来的东西净就好了，您的老是淌来，觉很不清，影响我眠。”

        “你给我――”我猛然坐起来，伸手指着他的脸。我本来想说闭嘴，可是看着他这张脸，这副表，我突然又有了别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