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能到……

        “你去死吧！”我大声喊。

        “你喜多痛会就多痛会，你的惨叫对我来说一向是很悦耳的。”

        “陛，”我听见傻瓦大公对我说，“不要把力花在受疼痛上。”

        我试图让注意力从这种彻骨的痛中离开些。但是，太难了。之前被他各种暴打，我觉我已经对痛有忍耐力了，但是那种痛和这种痛不一样，这种痛太持久，不会衰减，没有稍缓解的时候。我本不到――

        “那本不算很痛，”瓦尔达里亚又开了，“你十五岁时尝过比这更痛的诅咒，那时候你反应得很好，没有被痛苦摧毁战斗力――你立刻去着手解开它，同时组织反击。”

        “混！去死！”

        我不是天才，也没有开挂，更没有外援。我在地上打，呻。这玩意比被他在肚上打一个空还要难捱。啊！我要痛死了！

        “一种技巧，”瓦尔达里亚说，“不太建议用，很浪费力――当然，你是王，你不需要考虑浪费力的问题，不过另一方面是――很没有意义，不仅不能除诅咒，还会阻碍你分析法，而拖慢你解开法的速度。”

，你要把这个炸弹成功拆不然倒计时结束你就被炸飞吧。可是没有拆弹指南，甚至连这个炸弹外壳怎么打开都不告诉我――他妈的如果这个人真是想靠这种方式让我领悟拆弹技巧他就是脑了！

        他看了我一，不掩饰他对我的这种提问的轻蔑，对他需要回答这种提问的厌烦。

        好痛。好痛。好痛。几乎要让我想起那次刺杀，被圣火焚烧的时刻。那时候更痛并不能让我到自己可以克服此刻正在经历的痛。痛就是痛，是深刻的，撕毁理智的，占据所有注意力的。我好痛。

        他简直就是在和我说，有刀正在剁我手指时，不要在乎剁手指有多疼，要去观察刀――这特么谁能到啊！我……

        可是随着骨和血肉重新长好，诅咒的痛就重新恢复到最剧烈的程度了。

        ＊

        我到过……十五岁的我，是我……我到过……我能再次到……

        棋落在棋盘上的声音。

        “受法，不要受法带来的效果。”他告诉我。

        在我落泪的同时，我觉到了瓦尔达里亚的又一次攻击。然而痛苦拖慢了我的行动，我被击中了。这次不是诅咒，而是之前那样纯粹的力造成的攻击，他碾碎了我的骨，摧毁了我的血肉――他毁掉了我被他的诅咒击中的脚踝。诅咒不能靠这种办法解开，我知。但我不知它能靠这种办法减轻，失去血肉的实后，我觉到的是一种虽然不能忽略但轻松不少的隐痛。我盯着天花板，在血肉复生的快中觉自己浑轻飘飘的。

        我抓紧了自己的衣襟。我开始深呼。

        “怎么分析？”我艰难地开，觉自己嗓有哑了。

        我好想哭。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些。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