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冒犯，瓦尔德。刚刚是我无心之失。”我说。

        他没有吻太久，也没有伸，只是让嘴唇贴着我的嘴唇，贴了一会，然后就分开。他说：“我要离开一会，对你来说不会太久。希望我回来时你已经恢复到了能让我尽兴的程度，陛。”

        他紧绷着面孔盯着我，怒火在他的双瞳里燃烧。我以为他不满意，他会再什么，他想惩罚我――可突然间，他笑了。他手指松开，完全没有了任何动怒的迹象。

        ，什么？他刚才告诉了我什么？

        但是瓦尔达里亚没有指摘我，没有调他有什么功劳。他不屑地笑着，告诉我：“因为不能让力释放来的你只适合学习怎么张开取悦我。”

        ＊

        我记得之前维洛告诉我界传统是男的打仗女的生孩但是我改变了这个局面……因为我是被真承认的最……

        “也许呢，陛――”他装腔作势地说，接着突然抬手扼住我的脖，声音沉去，“你能成为界最本来就是因为我答应了你异想天开的要求从十一岁开始把我学到的一切也教给你让你学会怎么像样的战斗――”

        他接着说：“等到局面更稳定的时候，我会带你去硫海狩猎。到时候你就能对我以及你自己能够拥有的力和力量有更清楚直观的认识。你可以期待一，陛。”

        瓦大公了我所熟悉的那种“你这话说得太蠢了”的轻蔑表。

        瓦尔达里亚没有把手移开，手指仍旧放在我的唇边。我看着他的神就知他接来要什么，果然――一个吻落来。

        我花了几秒钟反应过来，他在告诉我为什么他不累。

”

        “……你真的完全一不累吗？”我忍不住问。虽然刚才那几轮他只是躺着，但是我可让他了不少血消耗了不少力复生，他又和我不一样力是无限的……

        “难我能让力释放你就会教我怎么打穿你的吗？”我言不逊起来。

        他不理会我抗拒的意思，拿起一片切好的果，贴上我的嘴唇。他不容我推拒的意思，我也就只好张嘴，把果从他手指上叼走。这是界的果，外观像一种深蓝的柚，味却有像猕猴桃。

        ……啊？还啊？

        “――但你要是再这么和我说话，我发誓，陛――我要先打穿你的！”

        他站起来，影顷刻间消失。

        “显然，在您这里，我除了学会了更多的技巧，也什么有用的知识都没学到。”我说。说完我意识到，还真不是……我的知力和纵力自愈的技巧都突飞猛……

        “你那两条狗到底都花时间教了你什么？”他不仅挖苦我，还挖苦起维洛和阿格利亚斯，“除了不要信任我之外，什么有用的知识都没来得及告诉你吗？”

        我现在只适合张开在床上被他，他不是第一次向我这么调了，这一次我却格外愤怒――因为余光里，银发的灵还站在那里，垂着，不敢看这边。虽然已经明白卡狄莉娜是界长大的灵隶，三观完全是界那一套，她肯定不觉得瓦大公的话有什么不对，可我还是为在不熟的人面前被这样羞辱到格外丢脸。

        “你躺了十年，”他悠然说，“我没有躺十年。所以，不要拿你自己迟钝羸弱的揣测我，揣测任何别的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