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犹豫片刻,似乎还有话要说,不过最终选择了沉默不语。
……
“说罢,你到底有何居心?”范知秋面冷
,靠坐在椅背上,双眸折
危险的光芒,未等凌煜开
便开始审问
。
“嗯,我其实跟您一样是一名炼丹师,本想为清玥炼制丹药,但是还缺少一味材料,恳求您准许清玥陪我去趟南沅洲域……”
“丹药?你有丹方么。”听到凌煜也是名炼丹师,范知秋来了些兴致。
不过敢大言不惭说为她徒儿炼丹药,她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好笑,同时又好奇对方哪来的自信。
“有。”
凌煜没有丝毫迟疑,从空间戒指中取一张纸张,未待她递上,那张纸便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稳稳当当地悬浮在了范知秋的面前。
范知秋仅是简单掠过丹方上列的材料,目光尚未
至末尾,
底便已浮现
一抹困惑和愤怒。
两份主材都是千年份的,可是……寒沉香与烈阳火齐?一个极阴一个极阳?面十几行辅材基本上也是阳阴参半的,这是在炼什么,想要害了她的徒儿吗?
她徐徐抬起帘,眸中迸
危险的光芒,声音冷漠:“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请您认真看完丹方。”凌煜面不改。
范知秋凝视着对方那波澜不惊的面容,想要看些什么来,良久之后,什么也没看
的她才将视线重新聚焦于丹方之上。
待她一字不落地细细研读完上面的所有容,心中顿时恍然。
原来是用这种材料调和吗……仔细想想确实说得通,甚至可以说搭得恰到好
,她都难以想
这样组合。
“你是几阶炼丹师?”范知秋语气寡淡地问,语气相较之前变得平易不少。
“七阶。”凌煜想了想,照这份丹方的品阶给
了回答。
她总不能说她其实是九阶吧?太离谱了。虽说她这个骨龄七阶炼丹师就已经够惊世骇俗了。
“……”范知秋原以为对方会提及师承何人,毕竟如此阶的丹方绝非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所能独立撰写,没料到竟是真的。
想到对方可能是有机缘,范知秋勉相信了这个回答,但是此人的
份至今依旧是个谜,就好像……从天而降一般,好生奇怪。
“我准许清玥伴你前往南沅洲域,不过, 你,我不放心。”范知秋平淡,纤手撑在脸颊上,淡蓝
的眸
漫不经心地望着凌煜,想看她如何作答。
凌煜懂了,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范知秋对不知来历的她仍心存警惕,怕她对清玥另有所图呗。
“好说,只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