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世界末日还有五秒钟,她们肩靠着肩坐在一起。两秒钟。云间月很想再吻一次何山雪,她偏过――
“你活的好好的,刚刚还让我上天了。”
“什么?”
“可能到明天吧,可能到一秒。”
“我也是。”何山雪轻笑着,俯吻住她。
云间月因突然增
的刺激
呻
,她浑
过电一样猛地一激灵,然后
一
,原本虚悬的右
落
去。
“死是什么觉?”
尸,尸
,到
都是尸
,她们在尸
旁
,
间
的
混
血里,
上
的血被渡
中。不需要话语,只要
就够了,快
是唯一有效的交
方式,
的合拍比其它东西更浅薄而有力。
“死之前很冷。上学的时候我偷偷跑去森林玩,快冬时湖
开始结冰,却不够
,那几年我
条很快,
了十几厘米,却对自己的变化没什么认识,照旧踩在冰面上,然后我掉
去了。”
“然后你只穿了几次。”
唇的话语功能是不被需要的,她们只用它接吻,心照不宣不去提那些更深层次的,无法调和的东西。
“呃哈……”何山雪皱着眉抖了一,抓住对方的手腕往自己
带去。
“这样啊。”何山雪环住她,“你抱着我吧,你说过我上很
和。”
云间月趴在何山雪上,
住她的乳尖,一条
跪在地上,另一条
虚虚悬在对方打开的
间,膝盖和小
在对方阴
磨蹭。
何山雪轻轻她的嘴角,
指和拇指掐住阴
。
让人疲惫,大脑放空,她们靠在树旁,只披着一件大衣,没有风,但是空气很凉,不过她们实在懒得再动一
了。
“因为我本就不喜
,你总是
给我自己觉得好的东西,还不允许拒绝和反驳,
的太宽了你这个……”
“你怎么知?”
“你不记得?之前我们路过服装店看到它的,你非要给我也买一件穿侣装。”
一切都不存在了。
云间月凝望着天空,声音飘渺而旷远,“死亡是冷的。”
“我现在就很冷,我还活着吗?”
……
“我们还能活多久呢?”何山雪看着空气发呆,喃喃自语。
何山雪失笑。
过了会,云间月轻声开:“真的很冷。”
――
没有必要。云间月想,这样就可以了,在时隔许多年后,她们仍能心平气和地拥抱,接吻,谈话,好像从前的那些没有发生过一样。而且,她们可以死在一起。虽然没办法一同被微生分化成什么了,但她的某个愿望也不算落空。
……
然后她们不约而同地安静来。
“不。”过了一会,云间月说,“我不会原谅你的。”
“不知,我听说人死之前会觉得很冷。”